“这就是徒手抡死周斩鳄的邢孟?”
“情报上说很年轻,今日一见,比我想象中要更为年轻啊!他实力究竟多强?”
“周斩鳄是后天后期实力,他能砸死周斩鳄,你说他实力到达什么地步了?”
“先天!?不过,有邵会长在,谅他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众人脸色诧异地看着邢孟。
好奇之中,有着怀疑。
这么年轻,真有那么强?
不过,被邵会长盯上,就算实力强大,天赋纵横,也必将饮恨在此了。
想及此处,众人的嘴角不由泛起幸灾乐祸的淡淡笑容。
武宗发展势头太过迅猛,让这些帮派也产生了忌惮,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们担心他们变成下一个周斩鳄!
“你灭了铁骨帮,却从未来我这里请过罪,你可知罪?!”陡然间,邵飞爵声音冷厉无比,一股凌冽的先天气势扑面而来。
离得近的几个帮派帮主,脸色煞白,连忙运转护体内气抵挡。
心下尽皆骇然,邵会长的实力,更强了!
面对邵飞爵的压迫,邢孟淡淡笑道:“这是邵会长的待客之道?”
“哼,你杀我手下得力干将,夺我铁骨帮产业,并非客人,实乃窃贼!”邵飞爵厉声道。
“邵会长这就抹黑真相颠倒是非了,分明是周斩鳄吞并我武宗产业,甚至要害我性命,你说我是伸长脖子等着受死吗?邵会长,这种幼稚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邢孟轻轻嗤笑,不屑地道。
“牙尖嘴利!你年纪轻轻达到先天,武道天赋是很强,但你不该如此目中无人,你今天敢来会武大典,倒是有几分胆气。
念你初犯,且天赋还不错,我邵某素来惜才,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跪下认罪,将武宗所有产业并入我红花会,我可以让你保留现在的身份地位。”
邵飞爵眼神杀气内敛,目光阴沉地道。
他打算拿邢孟作为开胃菜,先收服了武宗,树立威慑,随后再一举将剩下的其他帮派全部收拢整合。
武宗发展势头猛,但毕竟是新生势力,根基未稳,基础尚浅,而且他也有理由出手掠夺走武宗的产业。
邢孟闻言,目光直视着邵飞爵,淡淡地道:“你……怎么又说这种幼稚可笑的话?”
“邢孟,你在找死!”
邵飞爵脸色一变,手中的赤红色玉珠被其用力紧握,瞬间粉碎成齑粉,缓缓从指缝间流淌而下。
邵飞爵彻底被激怒了,一个小小的帮派之主,竟敢跟他这州府三会之一的会长出言顶撞,恶语讽刺。
“邵飞爵,你召集大家来此,不就是想吞并所有帮派的产业嘛,我不反抗,难道等着被你蚕食?”
邢孟目光冰冷。
“而且,你凭什么来吞并十几个帮派!?”
“哼!”
“凭什么?”
邵飞爵长身站起,气势暴涨,神色阴沉至极,“凭我一掌,就可让你一尸两半!
凭我一句话,就可让你在南州府无立锥之地!
凭我的拳头够硬,实力够强,势力够大!”
底下十几个帮派帮主尽皆面色发白,心神发颤,在邵飞爵全力爆发的气势下,浑身气血都有逆流的趋势。
唯独邢孟,面色不改,毫无变化,目光带着冰冷和戏谑,令邵飞爵有些不自在。
“原来今天不是讲道理的,是来亮拳头的啊。”
邢孟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道。
“既然是比拳头,那倒是省事儿了。”
他身后的陈俊邢武,虽然也能感受到这股气势压迫,但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只是微微感觉到不适。
“此子不可留!”
邵飞爵眼若烛火,洞察秋毫,看见邢孟与其身边几人的反应,知道再任由其发展下去,身边人实力必然壮大至极,到时候除了世家,江湖上恐怕无人能胜得过了。
“看来你是顽固不化了!”
邵飞爵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有着世家作为依靠,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无法拿下这些帮派势力。
脸面何存?
如何跟楚家交代?
邵飞爵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在楚家看来,他就是一条恶犬,一条听话且会咬人的恶犬。
但若是这恶犬不听话了。
或者,牙齿松了,咬不动人了。
也就到了挨宰的时候了。
邵飞爵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与做世家圈养的牲畜相比,他还是更愿意当一条恶犬。
至少,恶犬有利益,牲畜只有被宰杀的命运。
怎么选?
邵飞爵早就心有定论。
“好好好!”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子,太过猖狂不是什么好事,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中要复杂!”
说话间,邵飞爵动了。
他一步跨出,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邢孟跟前。
一掌拍下。
气血澎湃。
赫然是先天后期实力!
众人大惊失色,旋即,脸色怜悯地看向邢孟。
先天后期的武者,在南州府江湖武林,绝对属于巨无霸的大佬存在。
邵飞爵自从成为红花会会长后,鲜少出手,但纵观他以往的战绩,基本都是碾压式的胜利。
他出手了,预示着邢孟的结局只有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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