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月见红枣不愿挪动脚步,怒气三分。
“红枣,发现你胆子越发大了,送她一程,她这样还需要我送?
过来搭把手,把她抬起来。”
红枣扭扭捏捏迈着步调,慢吞吞的走过来,一只手捏着禾玉的衣服极不情愿的,象征性的扶住。
谢北月面无表情的推开红枣,扯过禾玉,一把背起来。
走在前面。
疼得禾玉闷哼,忍着一大口气,绷紧了身子。
“我会慢点。”
谢北月慢慢的走,稳稳的走。
深秋夜里的风,吹在身上,背后的姑娘不自主的哆嗦。
急得谢北月走快点少吹风不是,走慢不想动作幅度太大伤着禾玉也不是。
背上的姑娘冷的发颤,谢北月急得冒毛毛汗。
谢北月把禾玉放在床上,
腿了衣裳掖好被子。
吩咐红枣去打来热水。
红枣斟酌良久说:“小姐啊,你让她脏了衣裳又脏了床,到底为什么啊?”
谢北月轻笑一声,好笑的看着红枣,是什么让一个下人敢明目张胆,没有半分礼节的对着一个小姐大胆的说出如此放肆的话!
弱肉强食,小小丫鬟也能作威作福。
谢北月淡淡开口,“我的话你听不清楚?我说,去打来热水。”
“我……”
所有想反驳的话,到嘴边咽进去,化成一个字,“是。”
纵使一百万个不愿意,谢北月也是她的主子,奴才跟主子就是狗跟主人。
狗而已,只能照做。
窝着气,红枣欠身退下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