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是啊!我来听曲儿。”谢北月无起伏的说着。
不是看到顾月笙怕的紧张不会说话。
只是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没词了,不想说话。
即便,她是来求人的。
顾月笙瞧着心口不一的姑娘,以他的面貌能有几个姑娘看着他不腿软。
顾月笙觉的现在的谢北月,紧张的像个小猫,看起来更好玩。
她一句没有声调的话,换来他联想翩翩。
顾月笙故作思索,他说,“曲儿听完了,没有了,听说谢二小姐在音律上相当有造树,要不请谢二小姐来一首?”
“你想听曲儿?我的?东湖上那首?”
顾月笙忽的反应过来,东湖上曲儿,是难堪也是难过。
从那之后,谢北月再没吹过箫,连着琴也没再响过。
东湖上那首曲子,他听过,那时候没有兴致听。
现在不知道哪儿来的兴致,想听她吹箫。
想看她独立在夜里,站在树下,静肃在风里,随风飘扬的秀发,随风飘过的箫声。
她吹,只有他听。
伴着她独有若有似无的香味。
顾月笙觉得一切尽在把握。
这世间,没有他收拾不了的人。
他收拾不了的,只有他自己。
嚣张的想法,让他身体里的那份狂野想要喷涌而出。
他皱着眉头,按捺不住。
她面前站着,怎么按捺的住?
她不该大晚上来!
“你有事儿?”顾月笙不咸不淡的问。
他想着,快点结束。
谢北月三分无语的看一眼顾月笙。
是他捷越问了不该问的,不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