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什么罪。”
离坐最近的一人,唯唯诺诺跪下,视死如归,一字一字,小心翼翼答,“回少爷,是,死、罪。”
坐上人似很满意这个回答,笑了两声,声音更是如雪山流水,清寒又如雪山那般空旷。
“说得好!是死罪,来人,带下去。”
那人翻手掏出刀,自杀,在刀离喉咙一公分的位置,被人赤手拦了下来,鲜血顺着手臂滚滚滑落。
几人将那人压下去。
“怎么那么想死,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珍惜生命呀!
那人死罪可逃,让他知道,活着,才是死。”
好冷的人,好冷的声音,好冷的心,冷的不像人,生死只是心情。
这时下属递过一封信,层层检验,最后递到坐上人手里。
坐上人拆开,展开信,扫一眼又合上,将信放在一旁。
起身,往台下走来,直直来到夏沫跟前。
夏沫下意识将怀里的夏荷紧了紧。
“别紧张,至少现在你们还活的好好的,听话的美人,是一定要怜惜的。”
坐上人俯身,伸手要去抢夏荷,夏沫往后躲。
怎么可能把人交给他,这些坐上人最爱玩的把戏,就是让人在怀里死去!
在怀里的人,根本不能预测下一秒坐上人心情好坏,他们就是要人在惊喜与恐惧中死亡,这个过程可能漫长,可能短暂。
在怀里的人,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最温柔的生不如死!
“你看看,你这就是不听话了不是?”
坐上人仍不放过夏沫,也不放过夏夏荷,两个人一起害怕,这更好玩。
“无意闯入,求少爷放过,扰了少爷兴致,在下赔罪,既放过一人求少爷赐药。”
不知道这人怎么做到的,可夏荷确实中了招,还不知道以什么方式中的招。
招数很离奇,不会让人死,看夏荷现在是很冷,又迟迟不昏迷,留着清晰的意识让人,清楚感受到严寒一点点吞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