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
脑子里的大白兔,要是能,她还真的想要。
她的大白兔一定是绝无仅有的!
夕拿出刚刚拿的包包,从里面拿出针线,还拿了一件净面白色防晒衣。
“灵会可以画出灵会的大白兔,然后绣出来,灵会画,我来绣。”
兮不打算指望灵会会绣,她甚至都不打算灵会会画。
不过她做了完全的准备,她又会画,又会绣!
小时候她也是学画画的,画个兔子还是有手就行,以前妈妈绣十字绣卖钱,她也跟着学,也帮着绣,她的也买过钱呢!
“好!”灵会答应,她正好会画,不会绣。
兮拿出笔递给灵会,灵会在衣服上画了一个大号大白兔头,还画了一个蝴蝶结在上面。
兔脸,兔耳朵,灵会画的标准卡通兔头。
灵会的兔子跟世面上卡通印刷兔子头,长的一毛一样。
话说天下兔子本一家不是,一样很正常,灵会觉的不一样,她可是能在一堆长的几乎一样的大白兔睡衣里,找出最好看的一件。
至于为什么是几乎一样,那不是裁布料的时候,不可能做到裁剪出来的图案完全重合嘛!
从某种程度上,那就是一毛一样的兔子。
兮觉的这样挺好,毕竟一件衣服就融入灵会和她的东西。
兮熟稔的打格、穿针引线、起针、回针。
时间走过针尖,客厅的大钟秒针嚓嚓响,摩擦时间走过的事物,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东西,都以一个微妙的方式磨平棱角。
日光隐退地平线,淡淡的余晖灰灰红红,最后为夜行人照亮夜幕前的光亮。
夜,朦朦胧胧地为天遮上黑纱,路灯恍惚的射着树,短短的印出浓浓的黑团。
夜很黑,屋里灯光依旧那样亮,冷气开的十足,灯光都变的冷冷的。
兮打个寒颤,手竟有些僵硬,冷意清晰的从外到内,最后扎根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