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给的就是,夏家让‘夏沫’代替‘夏荷’。
不过,这不是常有的事吗?各家底下做的小动作,时家看的清清楚楚。
时家发展至今,也不再管下面的小动作,适当松一松让那群狗更忠实的舔。
不过!既然是换的,那就是舍得送出来的,是不要的,不要的,那也不要要求时家会好生招待!招待不周……呵,反正不要嘛!
可需要为了一个不要的人查吗?还要彻查?!
莫非,夏家有什么举动?
“夏沫?那个女人怎么会是呢?”时溟盯着电脑看了好一会儿。
夜色更浓,高楼熄了灯,马路上星星点点的车辆。
夜魅七十六楼的那盏灯最终暗了。
时溟站在落地窗前,借着窗外熹微的光,挑起台球杆随便在台球桌上戳了几下,感觉没意思,又扔掉杆。
保镖立刻上前将台球杆拾起放好。
时溟手放在裤兜里,看向窗外,远眺。
微弱的路灯发出熹微的光,在低下就像一个个星火,最后星火熄灭。
“夜,真正来临。”
充满邪气的声音响在空旷的房间里,阵阵回响,听的让人喉咙发紧。
夏末的天,夜魅的这间屋子只有十六度。
夏荷被冻醒,在十六度的房间冷的跺脚、哈气,最后蜷缩在落地窗的角落,身子紧紧贴着窗子,尽可能汲取来自窗子外的温度,安静的等黎明曙光,等第二天的第一丝温暖照在她身上。
晨曦微光,天光破晓,柔弱的光线穿透层层雾霭,落在夏荷身上。
可是阳光带来的死死地被玻璃窗阻隔在外面,这里禁止一切有温度的东西,空气都是冷的。
夏荷试过,这里的窗户是锁死的,要用电脑打开,这个屋子不给温度半点捂热它的机会。
夏荷哈着气,在身上揉搓,就在迷迷糊糊眼睛撑不住要合上的时候,门打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靠近,夏荷用力的睁开眼,抬头看见上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