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气笑了!
四行字!拿他玩呢!
“国外?身份都没有的人能去什么国外?”
“少爷据情报,夏沫并未出过国,也不可能出国。”说话的正是那个昨天天黑前赶回来的时一。
时一好奇,据他所知夏沫应该就是一个‘影子’,一颗弃子,他家少爷对这个人似乎很上心。
上心到,将夏荷留在秘书部。
据他猜测,是因为都姓夏,她们有联系,绝对不是看好夏家。
莫非这个夏沫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要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他要加大力度去找了。
能让时溟感兴趣的人,他也感兴趣的很呢!
“少爷,拦截夏沫的人已查清,您看……”
“哼,林家,人本来就已经来了,现在,这让我很扫兴。”
“明白!”
时一接收到指令,退下去办他要办的事。
“昨天的那个蠢货,他的倒计时还有三天。”
听到时溟的话,时一转身恭敬行了一礼拜了。
出门将门带上。
时溟摇着手里的酒杯,鹅黄色的液体在时溟的手里倾斜,暖色的液体在时溟手里好似委屈般枯萎,发出清冷的香气。
时溟将酒杯靠近嘴边,汲取酒气的芬香,他笑似醉了酒,俊冷的脸庞映着温黄的日光,向四周散发凌人的张扬。
这总张扬在时溟身上却不是嚣张也不是狂傲,更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就像神站在山巅俯瞰蝼蚁,看他们各种花样,他们以为自己很厉害,不知道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握中。
夏家。
夏母打不通夏荷的电话,转打夏沫,照例打不通,夏母此刻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断重复着怎么办。
“看看,你生出来的什么东西!情报去的人不是她,是荷儿!,荷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害!”夏母火无处发,只好冲着夏父吼。
“荷儿不是说了吗,她在七十六楼,这是好事!荷儿不会有事的!你也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