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溟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夏荷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颚。
昨天没看仔细,今天这么一看,还有几分姿色。
亮白的肤色,波浪卷的头发,脸有些圆,嘟嘟的,小巧的唇有些泛白,脸色不大好看,写这惊慌的眼睛水光闪烁。
尤其那双充满无辜的眼神。
那么一瞬间,时溟的心颤了一下,与记忆力某个角落的色彩恰到好处的重合。
小时候,自己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就是那样。
可怜,无助,弱小,无人问津的可怜鬼。
时溟自嘲的笑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有他最初的样子。
那是他在夜里梦到的样子,现在很少梦到了,上次梦到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时溟拿过桌上那杯黄色槟榔,递到夏荷嘴边,喂夏荷喝掉。
“如何?”
夏荷泪眼汪汪的看向时溟,问她如何,酒哪有这么喝的。
如何?她晕。
没等夏荷回答,极度恐慌,极度紧张,加之酒精劲头十足,脚下不稳当即就要倒下。
好在时一眼疾手快,扶着夏荷的肩膀才没让她倒成。
不能让她倒这里不省人事,到时候麻烦的还是他!
“把她送下去。”
“是!”
时一来到外面,喊来人将夏荷送往
夜魅员工宿舍。
走时,时一将夏荷的包拿走。
里面装的有手机,身份证,各种卡等一些重要且需要的东西。
时一将东西交于时溟,时溟摆摆手示意时一安排。
时溟咬着杯壁,优雅抿一口酒。
“少爷,看起来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