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溟拿起餐巾纸擦试干净手腕。
“少爷……”
话未说完就被时溟打断,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殷勤一下他的伤,看看自己活不活得成,再问问这女的活不活得成,给自己找个伴。
“疯子!”
他就是觉得她脸红着很好奇,然后这疯子居然拿刀跟他开玩笑!
也是太没防备,就被伤了,要不是他反应快早让夏荷得逞横血飞溅了。
此时,夏荷早已惊慌过度,加之发烧瘫在地上,这会儿只顾着哭。
等到她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冒犯神灵,其罪当诛!
夏荷望着时溟袖口的血迹,只只愣愣的摇头,眼泪汪汪含糊不清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不是,我不是……”
夏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往后退,往后退……
终于碰到了墙,终于有了倚靠。
嘴里始终喃着:“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求你……求求你……”
时溟笑了,求他?求他什么?
哦~~对!求他别找夏家麻烦,求他放过自己。
时溟一步一步往夏荷跟前走,夏荷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时溟,向后躲,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时溟蹲下身,抬手,血仍在往外涓流,银刀留下的细缝从夏荷这个位置看的很清楚。
时溟伸出一只手指头,拨开黏在夏荷脸上的发丝,手滑过夏荷脸颊不正常的温度,让时溟眯了下眼。
还是红脸颊,唇色却苍白如大病。
时溟细细问了声。
“你礼貌吗?”搞得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时溟莫名想笑,他还在流血,她哭,还不是因为自己,也不是因为她,她是怕夏家有个三长两短。
“把她带回去!”
说完起身准备甩手不管,事情交给时一。
夏荷上一秒还在怕,下一秒时溟话音刚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