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一招的意境?还真的是有趣呢,斩伤自己的剑,如果有机会真的希望和这位剑客交手啊!”看着手中的书,这是弗雷泽丢给索隆的一本剑客的个人传记,记载的是一个叫做濑田宗次郎的家伙对于剑术的理解。
在其中,他主张剑客应该放弃喜怒哀乐中的前三者,因为三者无用,没有“喜”则没有“斗气”,没有“怒”则没有“杀气”,而没有“哀”的情感则可以让人不会怜悯。三者皆无,剑客在厮杀之中便可以立于先胜之地,没有急躁,没有迟疑,永远理智,永远热情于战斗。
这样的剑术,对于索隆来说当然是无法接受的。他的剑在于意,以坚定的意志,坚定的追求,拔出坚定的剑。以犹如野兽一般对于巅峰的贪婪,驾驭剑。
在索隆的观点中,剑为野兽,即已诞生,便是为夺取生命而来。剑客为驾驭猛兽之人,那边要比野兽更凶,比野兽更狠,便是剑剑鬼神,也要臣服于我。
这样的剑道可以说与濑田宗次郎是截然相反,因为他的剑是杀人的工具,人则是杀人的剑鞘,索隆认为这样的剑与其说是剑道,不如说是人道,化人为剑的道。
“人的一切都为剑服务,那样持剑的到底是人,还是那把剑。”索隆在看过了整本的濑田宗次郎剑道随笔之后,近乎是通盘否定了濑田宗次郎的观点,简单说就是两人如果见面,那就是你所我活,互骂异端。
但是对于弗雷泽来说,他却在于索隆的讨论中提出了另一个观点。
“虽然放弃感情属实是歪门邪道,但是他的思路却不一定不对。虽然他主张放弃单独一项之外的所有情感,但是我觉得他的目的或者说核心是合,通过放弃情感来让自己的思想纯净,让肉体与心合而为一。”
“就像是我们把握肌肉的瞬间变化,达到的整,那种肌肉合一的境界,他通过放弃感情,让自己身体恒定于巅峰,甚至于通过放弃多余的思考来驱使身体的本能,释放出绝大的威力。”看完这本书的弗雷泽自然的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所以如果我们不进行放弃,而直接追求这样的合,应该也可以达到同样的境界。”在通读了濑田宗次郎的剑道书之后,弗雷泽提出了绕过濑田宗次郎而直奔他的结果的想法。
对此,弗雷泽和索隆研究了一段时间,并将之成为一。而初步的结果就是弗雷泽的烟火,与索隆的一刀流奥义—混一念。
也是这时,索隆发现了弗雷泽的问题,虽然一再的说自己没有使用濑田宗次郎的方法,但是弗雷泽在掌握一的速度上远远地快于索隆,对此弗雷泽在思考之后认为。
“或许,是因为见的太多,天生如此吧。”对此,索隆并不相信,但是当弗雷泽说:“我死过一次,或许是因为他的问题吧。”
索隆想起的弗雷泽在威士忌山峰的遭遇,但是实质上这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