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阿里!阿里里!”此时的路飞身穿草裙,赤裸双脚,带着乌索普和弗雷泽在甲板上挑着颇有几分稀奇古怪的舞蹈。开始的时候还很有韵律,但是很快。
“看我的最新发明约瑟夫草裙蛤蟆舞!”说起来不过是在跳草裙舞的时候用筷子插鼻孔,同时还狂吃了大量的肉,把脸颊塞成了一个蛤蟆头,然后模仿蛤蟆跳舞。
但是土嗨极致就是潮,这样奇形怪状的舞蹈,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不论是端着啤酒的娜美,还是偷着背着乔巴喝酒的索隆,就连悠哉悠哉的罗宾,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扬。
“哈哈哈!”草帽团的船上,一片快乐的氛围。所有人都在喝酒,都在吃肉,对于有的人来说,她要忘记自己失去了一切,有的人则是庆祝自己有趣的冒险,还有的人则是高兴于自己的收获。只是不论如何,此时此刻的人都有着一次举杯痛饮的理由。
第二天的清晨
“我吃不下了!”嘴角残余这蛋糕的乌索普,梦中仍是昨天晚上被路飞往嘴里灌蛋糕的景象。
躺在躺椅上的罗宾,梦中估计还是昨晚酒憨之时,与弗雷泽的猜拳喝酒,只是可惜,相较于技术,作为一个手术连麻药都不打的狠人,弗雷泽表示,开挂,怎么输!
超速再生加内力,排汗消化两不误。
枕着乔巴的山治,脸上全部是桃花色的红晕。昨晚,在过于热情之后,他遭遇到了严重的打击。贝狄威尔表示自己的审美是龙,不是人,这是底线,龙起码,不应该。
至于剩下的,弗雷泽表示,罗宾作弊,她用果实能力把酒倒回了杯子里,她作弊!她明明是在杯子里又张开了一张嘴!
“该走了!”贝狄威尔手提着头盔,与路飞一行的相遇,或许是她的幸运也是王国的幸运,昨天的那一晚,是她数百年来最大或许是最快乐一天,可是她终究属于过去,属于那个曾经的时代。
“喂,女士,这东西是一个家伙留给你的,既然你要走,那就带着吧!”躺在甲板上的索隆,将一块很普通的鹅卵石扔给了贝狄威尔。
那石头很普通,只是在石头的背后,刻着一句话。
“活着,为了我们而活着。为了,向这个该死世界宣誓我们曾经存在!以国王之名,命令他的骑士!”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