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他嘴里和后脑汩汩流出。
教子的脸上还留着疯狂、骇然和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身体却抽搐着歪倒了下去。
“果然,还是这招比较阴险……适合我。”李维看着教子的尸体,思索了短短两秒,“哦!对!你现在是我的客户了!”
“不过第一件事……”他看向教子的左手。
左手上,是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手套的质感十分奇怪,在黑色的表面上,有许多诡异莫名的纹路。
当李维看向那手套,仿佛听到,手套隐隐约约发出各种疯狂的低语和癫狂的笑声。
李维没有敢直接把手套取下来,戴上。
略一思索,他从教子右手上,取下了那把刀。
“多谢。”他冲着教子十分认真地道了一声谢,冲着他的左手,用力一刀!
砍下他的左手后,李维看向教子的肩头。
“接下来,该解剖了……”
“不过,这么简陋的环境,恐怕客户的体验,不会太好啊……”
“我要动手了,你多担待。”
他极为认真地对教子的尸体说完这句话,拿着教子那把粗大的刀,开始解剖他的感染器官。
……
“武头儿,这边有血迹!”
“找到嫌犯的踪迹了!”
“是这边!”
警视厅的干员们,只用了没多少时间,就找到了教子的痕迹。
武玉容甩开长腿,冷着脸,眯着一双细长的凤眼,和干员们一起追向巷子深处。
她心中有一团火焰。
自己这队人,在警视厅里一直是精锐中的精锐,但连续两次抓捕邪教徒,全都出了篓子。实在是让天生要强的她很难接受。
虽然武玉容是老唐的助手,是这支警队的副手。
这么年轻,就成为一队干员的副头儿,自然有她的骄傲之处。
但,这么骄傲的她,在有情报、有准备、有超凡者帮忙的情况下,连续两次抓捕行动都不顺利,怎能不让她恼火?
比堵车更让人恼火。
武玉容心中,那团火燃烧地更强烈了。
“武头儿,找到他了!”一个干员指着一条巷子,语气有些不确定,“只是……”
“只是什么?”没等干员回答,武玉容已经行动了。
她甩着长腿,像一阵风一样跑进了巷子里。
然而,面前发生的一幕,让她极为震惊、不解又愤怒地站住了。
教子的尸体,支离破碎地躺在巷子里。
他的超凡器官,那颗邪恶的黑色植物,被人极为残忍、邪恶地,从他体内完整地挖了出来,又扔在他的身边。
而他的左手,也被那个人残忍地砍掉了。
这是什么人,这么邪恶、疯狂又残忍?
武玉容瞪大了眼睛。
猛然间,她像想到什么似得,抬头看向巷子深处。
一天头上戴着兜帽的身影一闪而逝。
在那个身影在巷子尽头消失的一瞬间,武玉容只来得及看到,一张诡异的邪月节面具。
那那张面具上,那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