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相逢一笑泯恩仇,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
听到这话,朱长河夫妇也忙站起身。
朱长河道:“什么赔罪,此事错本就在我们这边,应该是我向你们敬酒才对。”
秦丽红也点点头:“错的确在我,是我老眼昏花,看不透人。
其实这也是老毛病了,不让当初也不会眼瞎嫁错人。”
大家见她说的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房间内瞬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只有朱长河有些尴尬,因为他已经确定,自己媳妇的确在背刺自己。
至于原因,懂得都懂。
傅松又开始对朱莉肚子里的孩子祝福,他妙语连珠,夸赞半天没有一句话是重复的。
秦丽红听得那叫一个高兴,对傅松的看法瞬间改变了很多:“年轻人,瞧你的本事,那些保险推销员可比不了啊!”
武天狼适时道:“他本来就不是卖保险的。”
秦丽红一愣:“是吗,那你是干什么的?”
傅松含糊其辞道:“具体不怎么好描述,反正各行业各都涉及一些。”
“各行各业都有涉及?真的假的?这世上有这种行业?”
傅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阿姨,听说您在医院工作?”
秦丽红点点头。
傅松:“既如此,咱们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交集。
您知道‘松布实验室’吗?”
秦丽红一惊:“你说的是药神基金和非洲抗疟慈善防治中心联合成立的那个实验室?”
傅松笑道:“没错。”
松布实验室是他和布洛妮娅前几天刚成立的,虽然是新实验室,但却在医学界造成了巨大轰动。
原因很简单,这是华国民间组织第一次和非洲民间组织的联合。
最关键的是,该实验室还拥有一种新型抗疟药专利,据说它的效果是奎宁的2.8倍。
对于一般人来说,或许不明白这种新型抗疟药意味着什么?
但秦丽红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疟疾的危害自不必说,关键是它的特效药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奎宁。
一旦这种新药成功上市,所带来的经济价值将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
当然,经济价值还是次要的,它更大的意义是全世界将会有5.15亿人因此受益。
秦丽红又道:“那你也认识西蒙·帕拉吞了?”
西蒙·帕拉吞现在是松布实验室的负责人。
傅松笑道:“当然认识,怎么,你想见见他?我可以代为引荐。”
“真的吗?太好了!”
如果说之前,秦丽红只是为松布实验室的抗疟药专利而震惊,现在则全是兴奋。
因为抗疟药专利虽然伟大,却和秦丽红没有太大关系。
但西蒙·帕拉吞就不一样了,秦丽红在粤省人民医院也是外科手术出身。
她做梦都想向这位全世界最有名的外科医生请教一些医学问题。
只是对方人一直在西方,她又没有渠道,才不得不作罢。
没想到……
武天狼也知道里面的情况,他笑着对秦丽红道:“西蒙人很热情的,改天我直接带你过去即可。”
秦丽红看着自己女婿,见对方不像说谎的样子,才意识到武天狼和她印象中的真不一样了。
傅松又看向朱长河:“伯父,您是做什么的?”
朱长河一愣,显然不太明白傅松的意思。
傅松笑道:“医药这块只是我业务范围的一部分,如果可能,咱们同样有希望合作。”
朱长河摇摇头:“谢谢你了,但我做的是非常小众的手工艺品,基本不可能有交集。”
朱莉补充:“还是旅游方向的,专门卖给游客的那种。”
傅松:“旅游向的手工艺品吗?那可以和松东南亚旅游牵一下线。”
朱长河瞬间怔住,好半天,他才面色通红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和松东南亚旅游合作啊,是不是你这边不方便?”
“方便!怎么可能便不方,不,是方便不,哎呀……
你看我这个臭嘴。”朱长河有些语无伦次。
松东南亚旅游服务有限公司是华国目前最大的旅游公司,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因为独特的经营理念,导致松东南亚旅游游客的沉浸感极强。
这种情况下,游客是非常愿意在手工艺品上消费的。
朱长河曾花费了无数心力,想和松东南亚旅游搭上关系,结果全都以失败告终。
没想到……
看对方激动莫名的样子,傅松干脆直接拨通孙长林电话叮嘱了几句。
两分钟后,一个电话打到朱长河手机上。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直接兴奋的起身跑到外面。
良久,朱长河回来,整个人走路都带着风。
于是餐桌上的气氛更融洽了。
忽然,武天狼对傅松道:“小傅,既然话都说到这了,我再给你推荐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