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王棂终于被狱卒“如愿”的带到了帐篷当中。
对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无异于引狼入室。
刚进去就是一股刺鼻的酒气,王棂皱了皱眉,无奈手上拷着枷锁,难以捂鼻,只好暗暗屏息。
目光一扫,帐篷里杯盘狼藉,到处透着凌乱,虽然没什么东西,但却给人以一种破烂不堪的感觉。
王棂不禁想起自己在穿越前看到的一句电影台词。
“房屋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
没想到这句百试百灵的经典台词,在这里竟然失效了。
即便是窝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也依旧会有这种另类的爱好。
果然环境是会逼人变态的,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狱卒何尝又不是另一种犯人?
“喂,给我过来,想要在这牢里过的舒服点,今晚就先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狱卒转过头趾高气扬的说道。
“哦?是么?”
王棂终于开口,但是嘴里却是深深的戏谑。
“你不信?我告诉你,我手上拿着的可是一只静音虫,等会儿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狱卒哈哈大笑起来,他的手里捏着一只类似于蝉蜕一样的虫子,双目枯败,像是已经死去。
这种虫子和巨声虫本是一体,但在蜕壳之后,就从巨声虫上脱离出来。
它与巨声虫的作用正好相反,能够在自身所在的一定范围内设立一道屏障,在此屏障内,任何声音都无法逃脱。
狱卒对犯人施以酷刑的时候,就是靠这只静音虫来保持清净。
那双灰败如死的虫眼中不知见识了多少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连静音虫都用出来了?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放纵一回了?”
王棂呵呵直笑,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没错,就是这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你越是这样,大爷我越兴奋。”狱卒激动的搓了搓手。
“你有没有想过,你用这静音虫反而是帮了我的忙?”王棂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什么?”
狱卒一愣,随后只见王棂双拳紧握,一道血光从体内迸发出来,血光所到之处,瞬间冲破了身上的枷锁。
血神罩的另一种妙用,不光能用来防御,还能扫清束缚。
王棂转了转手腕,问道:“你想怎么舒服?”
狱卒惊得面无人色,刚才喝下肚的酒瞬间化成冷汗流了出来,额上遍布着豆大的汗珠,立即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来人呐,犯人逃跑了!”
王棂啧啧摇头:“不是你说的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你忘了?”
王棂攥紧拳头,蓄力猛轰,一拳捅在了他的肚子上。
“这是替那些被你残害过的人打的。”
这一拳积攒了满满的怒气,直接将狱卒打得弯下腰去。
王棂紧接着一记上勾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是为我二老婆打的,竟敢对她出言不敬。”
狱卒先是弯腰,随后仰面栽倒在地。
“这最后一拳,才是为了我自己。”
王棂附身,对准狱卒的心口,拳头上黑白二色交织,竟是充斥着业火。
一拳砸落,轰碎了对方的胸骨,却没有听到骨裂的声响,业火瞬间攀附而上,将狱卒的胸口烧成一个大洞。
狱卒带着不可置信的惊讶之色,缓缓的垂下了头,他还停留在王棂挣脱枷锁的错愕之中,他至死都没有想明白那层血光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