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姜锦旭依旧有疑惑,“你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怎么打伤的张大宝?”
“哦,他喝酒、赌博、被人打了,从镇上瘸着走回湖西村,我捡漏的。”鹿惊枝睁着眼说瞎话,说的倒是很溜。
听到瘸这个字,姜锦旭的小腿便隐约作痛。
鹿惊枝也想到了他的腿伤,她叮嘱,“一定要用伤药的,很好用的,我的脑袋都好起来了。”
见她如此坚持,姜锦旭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应下。
事情到此本就该结束了。
但见小姑娘还趴在窗前,姜锦旭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掩去其中无奈,“还有事?”
莫不是再把“三房克他”这件事情的重要性重复给他听?
没想到并非如此。
“我在想,你为什么闲的没事儿干往深山跑?难不成是活腻了想自杀?”鹿惊枝托腮,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教育把学生逼疯的例子很多,古代科举制度更为严苛,每一次的考试都是实打实的压力。
鹿惊枝想了很多。
什么范进中举。
什么焦躁症。
什么抑郁症……
不怪她多想,实在是——这个小叔叔太淡定了。
他可是断了腿啊!
可是残了啊!
可是一辈子完犊子了呀!
他肯定哪里出毛病了!
说不定是脑子!
二月份县试,四月份府试,一年内两者连续考过的人被称作童生。
九十月份还有个院试,院试过了则是秀才。
成为秀才之后,这才正经的走上了科举之路。
一路走下去,厮杀到状元的学子,可谓是千军万马中,唯独他冲上了独木桥,令人敬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