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他,那定然是不会,如果你问他的团伙,那就不一定了。”
鹿惊枝明白了。
这里的房子,轻易不能让姐姐来住了。
“那人为什么想杀你?”
“因为一些私事。”
这话跟说了个屁似的。
鹿惊枝认真的问:“那人死了吗?”
老人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白,想继续打哈哈,又见小姑娘一脸我看透了你和我很嫌弃你这种说话态度的眼神,摇头的动作顿了顿,“还没死,不过差不多了。”
鹿惊枝喜欢上道的人。
“换个地方住吧,这里治安不怎么好。”鹿惊枝真心说,“去年还有当街调戏女子的。”
然后被她和锄疾联手端了老窝。
“老夫姓谢,多谢小友救命之恩,”谢殷拱手,再次道谢,并留下一个扳指,“小友若遇上麻烦,可去帝都谢家寻人。”
鹿惊枝把它放空间收好。
隔天去问了沈南薇,姓谢的老头在帝都是不是很有名气。
沈南薇当即窜起来。
“谢?谢家?谢殷?扳指给我看看?”沈南薇端详了两眼,又听着女儿的描述,顿了顿,“没事儿别去找他,有事儿——最好也别去。”
谢家。
谢殷。
帝师。
也是她儿子、楼楼,和一群皇子皇女的老师。
“芜湖,看来我做了件大好事。”
相较于鹿惊枝的乐呵,沈南薇就不同了,她面容带着愁绪,“一年多前,年谢老和皇上大闹一场,辞官离开,不知道和这次刺杀有没有关系。“
“我是搞不懂这些位高权重的,出门在外身边居然只有一个遇事儿只能大吼一声接着哭哭啼啼的男人。”鹿惊枝说,“他们是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吗?”
“谁知道呢。”沈南薇的建议就是别掺和这事儿。
在保命这种事情上,鹿惊枝就服许疏楼。
鸾阳城分开后,还以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谁知道转头就在镇上又见到了他。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