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堂。”
王川念出悬挂在正前方的匾额字迹。
“是,你应该去过镇上的问心堂吧,那边是分店。”
王川心中的期待淡了一些。
没用的。
但面上不显山露水,对着杨悦橙点头,示意她先行。
原以为是找坐堂的老大夫问诊,却不想,杨悦橙报上姓名后,他们被带到了一个房间等候。
小个子药童说,“老板吩咐过了你们要找一位擅长解决疑难杂症偏门病症的大夫,这位大夫是在我们这边挂名,难得来一次,可巧今儿来一趟,客人且等等。”
不是常去王家的老大夫。
王川没听过问心堂有这么一位擅长疑难杂症的大夫。
估计是新来的。
王川侧头,杨姑娘又在奋笔疾书。
手中拿着一个小棍子,写字姿势古怪。
寒门子弟没有多余银钱购买笔墨纸砚,开蒙时候多用树枝在沙盘写字,写完只需用手抹平即可。
他当初也是这般练字。
杨姑娘这是把开蒙的习惯延续到了现在吗?
杨悦橙一边写一边用手挡着,铅笔痕迹浅淡,王川并无刻意偷看的心思,但也扫到了两三个字迹。
唇角一抽。
嘴贱……
也不用看别的了,估计是写他。
等到天快黑了,杨悦橙快把下本书的大致章节构思出来了,才等来一脸歉意的药童和他身后的女人。
女人面容温柔清丽,看不出年岁,皮肤很白,应该也是养尊处优的人物。
王川行了一礼。
“我姓白。”女人穿的衣服简单利落,眉眼仿佛带笑,但是仔细看去,又觉得她似乎是天生生了一双带笑柔和的眼睛。
“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