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你和鹿惊枝是一伙的。”许疏楼已经听到咔嚓声了。
他的心在更咽。
甚至能通过扭曲的热浪,听到发丝簌簌落下的声音。
心脏跟着剪刀声音一起跳动。
许疏楼:毁了,我表哥算是完了。
也不想想她那炸毛……
锄疾满眼遗憾。
看来不行了。
他也好想亲自动手啊!
给主子打理头发的时候,那手感绝了,一剪刀咔嚓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嗯……
他思想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此时若是让姜梧念知道他的心理,肯定会很哲学的说一句——对于美好事物,人类总是想要摧毁。
接着再挥毫泼墨。
这种剧情,适合狗血。
修理头发嘛,说到底就是一个字,剪。
这里短了修剪那边,那边短了修剪这边,总有整齐的一天。
应鹊兴致勃勃的看着,忽然问应鲤,“弟,你有没有觉得鹿鹿刚刚说的话很熟悉?”
“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应鲤说,“姐,这是昨天鹿鹿讲的故事。”
应鲤恍然大悟。
看宴清追的眼神不一样了。
水和面的结局是房间被埋了。
他的结局是什么?
会秃吗?
“姐,鹿鹿下手真狠。”
鹿惊枝:“闭嘴吧,我听得到!”
又过了一会儿。
宴清追听到身后动静小了,“好了?”
“我觉得——”
宴清追做过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跟她的头发一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