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锄疾发梢滴滴答答,地上很快氤氲一大片。
他抬袖子擦了一把侧脸的水珠子。
它们流淌下来,痒痒的。
鹿惊枝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他,“给,擦擦头发,话说——小白说的是对的,我剪的头发真的很丑。”
锄疾:“你才知道啊,楼哥说了,我比你有天分。”
“那你楼哥现在不是还不敢出门吗?”鹿惊枝回忆起许疏楼别扭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视死如归的闭着眼睛任凭锄疾发挥。
之后的两天又开始生气,理都不带理他的。
那模样,看上去在头发长到腰间之前,他是不打算踏出大门一步了。
“你别老是说‘你楼哥’‘你楼哥’的了,好阴阳怪气,”锄疾惆怅道,“楼哥已经不认我了。”
锄疾拿着手帕闻了闻,“李子的味道。”
鹿惊枝:“街边吃水果不是被你楼哥嫌弃了嘛,我就拿帕子擦了擦。”
一旁的青无涯听着两人对话,整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小姑娘的朋友也是这么大咧咧的。
回归正题,锄疾开始吐槽。
他们两人走散之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鹿惊枝。
他倒是不用担心鹿惊枝,毕竟身手摆在那里。
随即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当即加入赌桌。
这些年的吃穿用度都是跟着宴清追,他的身份明面上说是个贴身侍卫,是个伴读,其实和许疏楼一样,被宴清追当成弟弟看。
月俸发的不少,没有花的地方,这不,赶上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