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惊枝把应鹊拉进来,“你刚刚拿着银针扎了一下心口,人就醒了,怎么着一针把眼扎瞎了啊!”
应鹊声音有些不确定,“不是我干的吧,我记得这针法没后遗症的。”
“可是她说眼睛模糊。”
“我去看看。”
应鹊检查了一遍,“没事儿,应该是伤到脑袋的缘故。”
大夫也被锄疾推进来。
他到底是不放心应鹊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瞎搞。
应鲤在他身边,很笃定,“我姐肯定不会出岔子。”
锄疾:“可你也说了,你姐一直只有理论知识。”
他擦了一把额头冷汗。
一个赛一个的心大。
看到这几个年纪小的,锄疾简直是被迫成长,从来没操过的心也忍不住开始躁动。
——忽然觉得宴哥很不容易。
从小就管着三个比他年纪小的弟弟。
这次竟然还没有说他。
搞得锄疾很内疚。
应鲤还是一脸坚定,“婆婆说了,我姐在这事儿上,有天分。”
大夫出来,也说没什么事儿,可能是伤到了脑袋,眼睛出了问题。
现在看东西如同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但好过全瞎。
不过这种情况只是暂时性的。
应鲤嘿嘿一笑,“我姐也是这么说的。”
江心屿交叠在一起的手用力的捏着,许久,哑着嗓音喊住让她休息、自己则准备离开的鹿惊枝。
她先是低声细语的说,“我叫江心屿。”
衣摆摩擦声停止。
紧接着又是折返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