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惊枝眼看着他拿出一两银子放在应鹊手心,后者开开心心把身上的几个纸包翻出来递给许疏楼。
鹿惊枝反思了一下自己。
贵公子都在抠门,她何德何能花钱如流水呢。
小姑娘左脸写着“抠”,右脸写着“门”,许疏楼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抠门?
若银子不是问题,问题是姐弟两人有钱了便金盆洗手,这就难办了。
应鹊坐着租来的马车离开了。
具体事项许疏楼都安排妥当,她只需要动手就可以。
“这都是什么药?”许疏楼问应鲤,“都是上次你们用来下黑手的迷药?”
“只有瓶子里的白色粉末是那天下的药,这个白色的纸包里是毒药,但药效很微弱,能让人口吐白沫但是死不了。这个浅一些的黄色纸包里的药粉涂抹身上能让人全身溃烂,毒性也不大,这个……”
应鲤如数家珍。
每个小纸包的药都有不同的效果。
鹿惊枝听完只有一个想法:你管着叫毒性不大?
许疏楼打开纸包观察其中的药粉。
用手帕包着手,生怕沾染上一丁半点。
“瓶中粉末质地均匀细腻,其他的都很粗糙。”
大大小小的颗粒,让原本听着药效而觉得高大上的药粉瞬间降下一个档次。
鹿惊枝慢慢低头,靠近桌子,鼓起腮帮,坏心的吹了一下。
粉末在方块形状的纸张上翻滚了一下。
惊得许疏楼立刻连人带椅子向后挪动两米远。
“鹿惊枝!”
鹿惊枝:“在呢。”
许疏楼真的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