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是痒痒粉。
据应鲤说落在皮肤上会痒到想拿刀划破皮肤。
他干脆不理鹿惊枝了,指挥着应鲤把纸包收起来。
应鲤也看到了粗制滥造的大小不均匀的颗粒,包的时候不好意思的说,“我们着急跑出来,制作的时候就偷了点了懒,不过没关系,不影响效果的。”
“这都是你们做的?”许疏楼终于把视线从纸包上收回,落到了应鲤身上。
十二岁的孩子长得不高,皮肤没有他们这么白,但肤色匀称,肤质光滑细腻,不像是与山间草药打交道的。
而且这个年纪,给人家当药童还差不多。
眼见许疏楼不信他,应鲤有些着急,着重强调,“真的是我们做的,这有什么难的,我们那边的人都会制作这些药,像这个痒痒粉,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小孩子启蒙时候要学的。”
你们的启蒙,是正经的启蒙吗?
直觉是一种很玄学的东西。
在鹿惊枝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已经迫不及待的问出了那句话,“那你会制诛心焰吗?”
许疏楼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眼神瞬间转为审视,落在应鲤身上。
应鲤没有鹿惊枝那般对目光的敏感,他只是觉得两人奇奇怪怪的,但仍旧很老实的点头,“会啊。”
天地之间静寂一片。
只剩下了他心脏噗通声。
会啊。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与对他们问话的不解迷茫。
四肢百骸都在烧。
皮肤下流淌的血液似乎在滚烫灼热,他声音喑哑的再次去确认,“你确定、是这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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