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困顿在对话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疲惫退却,锋芒毕露。
锐气丝毫没有内敛。
攻击性十足,且无差别的攻击。
伤人伤己。
鹿惊枝面不改色,拍了一下脑袋,“我还是不适合搞智商斗争,容易被人搞心态。”
母子两人的战斗拉扯,鹿惊枝不明白,但有一件事情她很清楚——不管许疏楼多阴郁傲娇,在白夫人这里都是个弟弟。
许·弟弟·疏楼:“白剑死了,我也找到了接手管理这片区域的管事“
终于,迈出去了一大步,只待时机成熟。
就在鹿惊枝以为他要专心搞事业时候,许疏楼开始询问,“准备好了吗,现在距离江南路程还很远呢。”
事业?
什么事业,不过是人家手中漏下来的一丝怜悯。
-
再往南走,可以走水路了。
登船的时候,鹿惊枝脸上洋溢着微笑。
宴清追询问她,“第一次坐船吗?”
“不算是,但是第一次这么开心。”末日后坐船是要把自己当诱饵去勾搭湖中变异鱼类。
那时候哪里有开心一词。
只来得及去布局和掐着时间点一跃而起。
注意,千万不能和鱼一起跃起,她往往是超不了它们的。
郁闷。
一缕黑发被风卷着碰到她的手上,缱绻缠绵。
被酥痒感惊得回神,下意识看向来人问道,“你去年说今年剪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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