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对着鹿惊枝放狠话说让她等着。
鹿惊枝微笑脸,“不等。”
待人捂着心口被仆人背着走远后,鹿惊枝这才连说带劝的把应鲤拉起来。
他确实没出大问题。
“你姐去哪里了?”刚刚还跟她一起在房顶说话,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去找药草了。”
“你没跟着?”
应鲤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来买药草了,姐姐说了,分头行动。”
也不知道应鹊想做点什么。
一直到家,这段路程他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
把人送回屋子,看着他洗掉手上的血迹,鹿惊枝说,“这事儿你没错,别多想了,休息一会儿,等你姐回来。”
“那姑娘心态不行,稍微吓两下就大呼小叫,再说她两句,她估计得当场倒地碰瓷。”
“至于你差点被撞到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一句道歉都不说,还要理直气壮想把罪名扣到你头上,不可饶恕。”
“等应鹊回来,我们再解决后续事情。”
脑海中还回味着她说的话,应鲤躺平休息——其实没受伤,甚至没有受惊,哪怕不用药粉,他也能迅速躲过一劫。
他,没有这么容易被吓到。
而另一边,鹿惊枝让许疏楼放心,这次应鲤没有主动搞事情。
许疏楼确实松了一口气,但也只是一下,就对着她蹙眉,“瞧你的意思,还有下次?”
鹿惊枝迅速转移话题没有接话。
她提起应鲤的青蛙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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