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直准备游玩下去。
直到应鹊有了个大动作——某天,她忽然宣布自己攒够了药草,把诛心焰的解药炼出来了。
拳头大的一个丸子。
一群人围着一个颜色不怎么好看,形状更是不怎么好看的大丸子,一个个眼神都挺诡异的。
还是鹿惊枝率先打破寂静,“咳,闻着味道还不错。”
……也就这点能夸夸了。
它是清清淡淡的药香,带着一股柑橘的味道——什么都像,就是不像是解药。
在所有人心中,解药不该是这般没逼格的。
不过这不妨碍有人看着它涕泪纵横?
“呜呜呜……这是真的吗?这真的能吃吗?吃完后宴哥真的会好吗?”锄疾泪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声音更咽到话都说不清楚。
许疏楼很理解这种心情。
苦苦寻觅解药十余载,兜兜转转一无所获,原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知道何时何地因为毒发而死。
忽然有一天,有个小姑娘跳出来说,就这?简单!
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了。
但是许疏楼知道,自己当初确定恢复正常,没有锄疾这般哭花了脸。
他颇有些嫌弃的瞄了他一眼。
锄疾并不觉得这个眼神对他不友好,而是带着鼻涕眼泪揪住许疏楼袖子,又是一阵更咽——在他的认知中,他楼哥和宴哥一样,都是娇娇弱弱毒素入体病入膏肓的人。
许疏楼:“……”
大意了。
宴清追甚至没有心思去“试药”,轻轻拍了拍锄疾后背,“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