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正的笃定,无论这个丸子有没有事,他都不会有事儿。
他……相信小鹿。
“这怎么吃?”鹿惊枝比划一个动作,“掰开,一口一口吃掉吗?”
“都行,”应鹊的药丸和她的人一样放荡不羁,她说,“随便怎么吃,其中一味药草难得,只有这些成品,你们够不够?”
说实话。
不知道。
听完描述后,应鹊点头,“只是十年,那就是够的,吃了诛心焰还能活下来的人运气都挺好,要么是从小在毒草里泡着对它反应不太大,要么是吃的不多且用别的毒药在身体维持了一个平衡,看来你们应该是后者。”
有些人,学习不行,但遇上自己得意科目,说的十分顺畅。
很多于应鹊应鲤是家常便饭的东西,他们都不曾接触过。
许疏楼心情复杂,“沧澜一国之君发布悬赏令,也无法让懂得诛心焰的真才实学的医师出手。”
“哦,我们那边平日都不让出门。”应鹊说,“我不是说过嘛,出门会被打断腿,大娘们婆婆们应该都不知道有这么个悬赏令。”
她在沧澜这么久,如果不是恰巧与宴清追许疏楼等人撞上,也不会知道劳什子悬赏。
姜梧念在角落点头——这就是信息不发达的特点了。
就算是她的时代,也有很多消息不灵通的人。
没有手机,就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药丸是切开一块,温水冲服。
不冲也行,愿意嚼着吃嚼着吃。
没让他直接捧着,宴清追舒了一口气。
他咬下了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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