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被把控,让他忍不住焦躁不安。
或许是因为他娘知晓王夫人中了诛心焰,留她在这里研究解药?
也是,也是——她逼迫白融姐姐时候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让她做出解药。
越是向着北方行走,越是心情烦躁。
差到让人能看他脸就知道他现在惹不得。
宴清追去跟他聊了一下,他还是魂不守舍,鹿惊枝诚恳道,“可能是秋天到了,天干物燥人爱上火。”
话是这么说着,但还是找过去准备开解开解。
没等她想好心灵鸡汤,许疏楼率先开口了,“她不针对白融,说明憋着劲儿想折腾我呢。”
鹿惊枝:“……”
合着在担心这事儿啊!
许疏楼有这担心,却不敢跟宴清追讲——显得他多想撇开事情似的。
不管他怎么想,终究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表哥回帝都吗?”
“回。”宴清追说,“想念父皇了。”
许疏楼:“那就回吧,正好看看沅州的事情——他不该这样啊,正因为沅州是……她住的地方才不该那般放任,现在好了,乌烟瘴气。”
眼睛瞟了一下宴清追的方向,后者认同的点头,“希望这次可以还沅州一个清净。”
见到白融,许疏楼介绍应鹊应鲤给她认识,白融眼中带笑,对两人点头。
三人很快进入白融的屋子——她租来的小院子靠近王家,不大不小,整理了其中一间屋子,堆放着药草。
王夫人在睡着,本想等她醒来再带应鹊姐弟去看,结果两人提出了要求,便一同前往。
床榻上的女子状态不算好,也不算太坏,还是前几个月的模样,但是睁开眼睛,沧桑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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