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梅,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家三个小子从早上太阳还没有出来,跟着我们两口子去地里干活,那时候你还在床上睡觉,如何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偷东西?又放到你床底下去的?莫非会隐身?”关春花怼起人来那也是毫不手软。
就是告诉众人刘月梅那就是一个懒货,侄子小小年纪都知道干活,刘月梅这么大人了,还睡觉睡到太阳晒屁股。
“我没有说起床的时候偷,说不准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回来。”刘月梅脸涨的通红。
“哦,我家三小子那是道士,能掐会算的,算到你刘月梅今日会去娘家?”
关春花这么一说,村人哄堂大笑。
“刘月梅,你偷东西也就算了,还把脏水泼到小孩子的头上,就有些过分了,你家田地挨着我家,一大早我可是见三小子干活连口水都没有怎么喝,一起干活到现在回来不但没有一口热乎饭吃,还要一家子被冤枉,真是造孽呀!”又有村人喊道。
“苏庆坤,人在做天在看,孩子那是无辜的。
苏阿牛为了你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也就够了,真别将人当长工了,连带孩子都要为你做牛做马。”有村人语重心长说道。
这差不多就是挑明了说苏阿牛不是苏庆坤的种,所以要苛责这一家子。
“苏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苏阿牛是我亲生儿子,还是长子,我对他严格一些也是应该,老二老三我又不需要靠着他们吃饭。他们能不能干没有关系,老大那是要为我养老的,不干活以后我要指望谁?”
苏阿牛感动的眼泪直流:“爹,我就知道我是爹的依靠,爹,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养老送终的。就算是我苏阿牛累死苦死,还有三个小子。”
苏庆坤听了这小子的话,差点翻白眼,他都还没有死呢,这小子就咒他,太不是一个东西了。
当然他面上不能显,还要安慰的拍了苏阿牛几下:“阿牛呀,你知道就好,你可不能被别人离间了咱们的父子情分。”
苏阿牛重重点头,一脸的孺慕之情。
看着“父慈子孝”,苏云感觉牙疼,这要是跑去和这个便宜爹说:
你爹不是你爹,猜这货会不会信?
当然,这些都还是后面需要考虑的事情。
眼下,对苏云来说还有一件比给刘月梅定罪更重要的事情。
苏云上前,把袋子里面的饴糖全都拿出来,一人一块分给了几个哥哥和便宜娘。
至于便宜爹,苏云下意识忽略。
这货不是有爹万事足,肚子饿了那就找爹呗,吃什么糖呀!
只不过苏云分糖的时候,这货下意识的伸手,没有拿到女儿手中的糖,满脸尴尬。
苏云最后一块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爹,女儿一大早从地里干活回来还没有吃一口东西呢,实在太饿了,您不会介意的吧!
毕竟给您的话,您也是要孝敬爷奶的,而爷奶可不愁吃的,女儿我昨晚就没有吃饭,实在太饿了。”
看到苏云吃完还扎巴扎巴嘴巴,苏阿牛吞咽了口唾沫说道:
“没事,闺女你吃吧!”
苏云才不可怜苏阿牛,稍微填了一些肚子,才能看苏家这场大戏。
这戏台子,都已经给他们撑了起来,不唱那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