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夫人拉着丈夫的手臂,颤抖道,“你快点想想办法,这要是真毁了容可怎么是好,不然你去求求太子,让太子想办法派两个太医来瞧瞧,那些个庸医,还没看一眼就被吓跑了。”
“也只能这样了。”舒侍郎带着令牌,在宫门外等了整整两个时辰,还不容易才让小太监传话入了东宫。
等舒侍郎将太医带回舒府时,天色已经大亮。
舒窈躺在床上,拼命挣扎想要挠自己的脸,舒夫人生怕女儿毁容,索性让丫头将舒窈的双手捆在床头。
年迈太医仔细端详一下舒窈面部情况,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
舒侍郎心中忐忑询问道,“周太医,我女儿情况怎么样,这疹子怎么会起的这般严重。”
周太医摸了摸自己小山羊胡子,叹息一声道,“这根本不是红疹,依老朽看,令爱是中毒了。”
听到周太医的话后,舒侍郎和舒夫人面面相觑,诧异道,“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中毒,这毒周太医能不能解。”
“老朽可以试试,但是能不能解老朽也不敢保证。”周太医上前帮舒窈把了下脉,随后又让丫头将舒窈脸上黄浓擦了一下,送到自己面前。
现在舒侍郎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周太医的身上。
到天明沈岁锦勉强睡了一个时辰。
沈岁锦缓慢从床上坐起,就见软塌上,景稹已经醒了,用沈岁锦绣的帕子在逗弄小狐狸,懒散开口说,“外面风吹了一夜,娘娘这一夜没有休息好,要不要妾身陪娘娘在休息一会。”
听到景稹一番话,沈岁锦脑海中不由浮现昨晚景稹闯入耳室场景,沈岁锦立马摇摇头拒绝道,“不必了,本宫现在一点都不困。”
原本还残存困意瞬间消散了。
景稹不由被沈岁锦这副模样逗笑了,凑上前,一脸无辜的问道,“娘娘就如此躲着妾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