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皇后听罢以后,眼里放着小星星看着朱祁镇。
朱祁镇笑着在她翘臀之上轻轻拍打一下,惹得钱皇后一阵酥麻,面色染上红晕,发出一声娇呼。
“陛下……”
这番举动,实在是,实在是太……大胆了。
朱祁镇笑笑,肚子发出一声咕噜叫声。
“陛下还没进膳?”
钱皇后显得很惊讶,“这些个下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这都什么时候了,陛下都还饿着,这把陛下的身子放哪去了。”
钱皇后嗔怪道,接着就吩咐人送膳。
很快,一边的圆桌上摆上了四菜一汤,还有个羊肉汤锅正咕噜咕噜扑腾着。
“陛下,这羊肉是山西那边送来的,膻味不重,冬日里最是滋补”,钱皇后一边忙着布菜,一边嘴里念叨着。
朱祁镇笑着来了一块,“这羊肉倒是真的不膻,就是怕吃多了上火,上火了还要泻火,怪累的!”
”呸”,钱皇后轻啐一声:“陛下,你这说到哪去了。”
“好了,好了,朕不逗你了”,朱祁镇一本正经起来,“朕记得你的父亲在中军都督同知一职上做了五六年的时间里吧。”
钱皇后闻之,也收起了刚刚的娇羞:“陛下说的不错,不过好端端的,突然提起臣妾的父亲,难不成陛下又想给臣的父亲封爵?”
按照祖制,作为外戚的钱家封爵是理所应当的,况且钱家不过三品指挥佥事一职,太过低微。
本来朱祁镇打算效仿宣宗朝的例子给予家族爵位,然而钱皇后并不愿意家族因为自己而无功受禄,损害皇帝的“明君”声誉,因而每每刚一提出就被谢绝了。
这次,钱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苦劝起来:“臣的父亲不过是微末之功,如今已是得了同知一职,已是家门有幸,不可在有多余非分之想。
陛下若是真的为臣妾考虑,万万不可再提此事了。”
朱祁镇有些哭笑不得:“朕今日说的,不是国丈,是你的两个兄弟。”
“陛下说的是大哥和三弟?”
钱皇后睁大眼睛。
“对,你大哥与三弟此次随着朕一同亲征,你大哥已是成家立业,日后朕自由安排去处。
倒是你那三弟钱钟,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读书学东西的好时候。”
说到这,钱皇后已然明白了。
大哥是嫡长子,日后钱家家业都是落在大哥头上的。
倒是自己这个三弟,迟早会成为自己父亲的一块心病。
只不过,读书?
钱皇后想起自家三弟那副德行,就有些气不打一出来。
“臣妾这个三弟,当初臣妾还在家的时候,父亲早早就请人给他开蒙。
可他呢,自小就爱舞刀弄枪,上窜下跳,光是家里的夫子都被气走了好几个。”
钱皇后有些气鼓鼓的抱怨着自家三弟。
钱家是靠军功起家,对读书人自是敬重,自然希望自家读书人,争取能科举高中,光耀门楣。
钱皇后的父亲钱贵打的一手好算盘,老大继承世袭武职,老三呢,就走读书科举,一来能未自己谋个前程,若是高中,兄弟一文一武,也好有个照应。
“舞刀弄枪?”
朱祁镇乐了,“正好,正预备着开讲武堂,正好将他送进去,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