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年间之所以有所增加,是因为大明将安南收入其中,征收税赋。
不过因为安南动乱不断,当地的赋税收不上来,堪堪收上来的些许,又被用作大军平叛之用,所以也就只有光景多收了些赋税。
到了宣德年间,江浙一带不满太祖年间的高赋税,有意拖欠税粮。
论起来,江浙一带的重税和当年的张士诚脱不得干系。
再说江南乃是天下重地,南直隶的江浙更是重中之重,朝廷万万是不敢生什么乱子的。
为此先帝做出了让步,
下令全面减免这些地区的税粮,蠲免额达300万石左右。
当然,这些在邝缸炖铮自然是先帝体百姓,施恩江南的善政。
朱祁镇笑笑,没说什么,心底还是有些埋怨起了自己的祖宗。
太祖心是好的,可把路走窄了,文皇帝呢,不提也罢,这对祖宗有些不敬了。
朱祁镇突然神往百年后的那位张宰辅。
别的暂且二论,若非有张居正铁腕改革,力挽狂澜,使得仓禀充实,恐怕大明的国祚,至少要短上五十年之久。
君臣三人散了一柱香的步之后,又在县衙小歇片刻,一行人便打道回府。
等到回宫的时候,天色已然渐渐暗了下来,到了坤宁宫,一日的车马劳顿,使得朱祁镇匆匆用了些饭,洗漱一番便倒头大睡。
两日之后,金濂上奏,与瓦剌,鞑靼的和谈一事以达成了共识。
对于朱祁镇最关心的战马问题,瓦剌,鞑靼答应了朝廷的要求,许诺回去之后便着手准备上贡和互易的战马。
朱祁镇大喜,于武英殿赐宴, 席间更是爆出惊骇的消息。
朱祁镇先是封伯颜为漠南都督一职,掌六千兵马,辖至漠南境内所有蒙古部落,按其功劳,封宁安伯,世袭罔替,京中钦赐府邸。
也先之子孛罗,弃暗投明,任为副都督,掌兵四千。
出席的文武先是赞陛下慧眼如炬,接着便是恭喜新贵宁安伯。
只是没曾想到,朱祁镇继续道,说是听闻伯颜有女才德兼备,纳为妃嫔。
如此一来,这伯颜不单单成了勋贵,更是眨眼就成了外戚。
当然,明眼人都看的清楚,这其中多是政治考量谋划。
伯颜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出列再三叩谢皇帝陛下,日后定会为国尽忠,九死不惧。
相比伯颜,孛罗显得很没有节操,手脚并用行到殿中,哭嚎这嗓子道:“奴才,奴才谢主子大恩,谢主子大恩。”
瓦剌,鞑靼一行人看的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宴会之后,朱祁镇让礼部早日送他们出京离去,对于这些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朱祁镇万万不愿意将钱粮花费在他们身上的。
这行人巴不得早早离去,深怕这明国狗皇帝一时变卦,将自己彻底留在这了。
待这些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安分许久的孙太后,突然有些不安分了。
这日,慈宁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太后娘娘请陛下过去一趟。
朱祁镇一问这传话的小太监,得知今日会昌伯和两位老国舅一同进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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