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回答道:“中午不回去吃了,早晨吃的有点多,这会儿也不饿。我再钓两三个小时再回去,好好叨咕顿晚上饭,犒劳犒劳自己个儿。”
听到谭墨这么说,闫阜贵很是羡慕的说:“还是你好啊!没负担不说工资还高,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这就不成了,家里还有五张嘴候着呢!”
谭墨尴尬的笑了笑没接话,这话实在是不好接。又看了几分钟,谭墨对闫阜贵说:“闫老师,您钓着,我也回去接着钓了。”
回到自己的钓洞前,坐下来继续钓鱼。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谭墨运气爆棚,钓起了一条得有四斤多重的草鱼。
再接下来一个小时里频频起竿,又吊起了三条鱼,其中还有一条二斤多的鲶鱼。这是谭墨最喜欢吃的一种鱼了,肉嫩刺少。
谭墨今天算是大丰收了,连晚上的菜式都想好了,必须是鲶鱼炖豆腐,还得赶紧回去跑趟市场,买块豆腐回来。
收好杆提上桶,拿上自己的马扎,走到闫阜贵旁边,往他的桶里一看也有六七条,不过最大的也就是一斤左右的草鱼。
闫阜贵看谭墨过来就笑着说:“爷们儿!今儿拔份儿了啊!内大家伙我看着得有四五斤吧,那会儿我正好也上鱼,就没过去看,远远的搂了一眼,看着个儿不小!”
谭墨也笑着说:“是不小我看着也得有四斤多。”
闫阜贵又问道:“怎么茬!卖了?还是留着自己个吃?”
谭墨说道:“不卖,好不容易钓的干嘛卖了?我留着自个儿吃了。”
闫阜贵伸出个大拇指,说道:“也就是你!要我这么大个的,肯定给傻柱他们食堂送去!”
谭墨说:“各家儿情况不一样不是吗?”说着,一指闫阜贵桶里的鲫鱼说:“闫老师把您桶里这仨鲫瓜子给我吧!我拿这鲤鱼拐子跟您换。”
谭墨说的那条鲤鱼,就是他最早钓上来的那条小二斤的鱼。而闫阜贵那三条鲫鱼加一块也到不了一斤。
闫阜贵一看谭墨桶里的鲤鱼,马上说:“那怎么不成呢,我这还赚便宜了!”
谭墨说道:“无所谓赚便宜吃亏各取所需,我想多弄点鲫呱子做酥鲫鱼吃。”
闫阜贵说:“得嘞!跟您换了,谢谢了,您內!”
说着也不用谭墨动手,自己站起来,把桶里的三条鲫鱼捞到了谭墨的桶里。又把谭墨桶里的鲤鱼扔到自己的桶里。
跟闫阜贵告辞,谭墨又跟附近钓鱼的人商量着买了七八条鲫鱼。往回走的时候,谭墨的桶里就有了十五六条鲫鱼,一条草鱼,一条鲶鱼。
回到四合院儿虽然遇上了几个人,毕竟都不认识谭墨也没跟他们打招呼,就径直的回了自己家。
到了家刀枪入库,都没来得及收拾鱼,把桶往那一放,就骑车往市场赶。
运气还算不错,菜市场还剩两块豆腐,谭墨也没客气全要了。好在今年买豆腐不用票了,赶上前几年紧张的时候,这个点儿就甭想买着豆腐。
回到家切了半块豆腐,准备晚上跟鲶鱼一起炖,剩下的豆腐打成小块,放在盖帘上,搁屋外窗台子上,等明天就成了冻豆腐。
找出洗衣服的大盆放上水,把桶里的鱼统统倒进大盆里。然后才打开炉子烧水,准备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