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午自习,低头卒(龙套)刚踏进教室,就看见了满地的头发,觉得吃瓜群众学习太辛苦,在脱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就让刘大粪(龙套)管理纪律,组织午睡。
聪明“绝顶”的李狗蛋,将外套脱下来,折成了枕头的模样,一头栽进外套温暖的怀抱,看起来巴适得很,引得其他吃瓜群众纷纷效仿。不一会儿,全部都睡得如死猪一样。
余胖胖(龙套)一侧身,便发现后门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差点没被吓个半死,还以为是阿飘呢!再定睛一看,这身影的主人原来是脏话李。
“好家伙,这脏话李中午不睡觉,鬼鬼祟祟地东跑西跑,肯定没好事,不知道他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余胖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脏话李手里拿着一支红色马克笔,偷偷摸摸地匍匐前进,爬到长得死壮死壮,睡得死沉死沉的覃壮壮的身边,偷偷摸摸地在他脸上画着什么。
覃壮壮毫无知觉,看来睡得真的很“沉”。正当脏话李以为可以顺利“完工”的时候,一只大手伸了出来,扼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一把就将他给扯了回来。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那个装睡的人自己决定醒来。”
原来,当脏话李在覃壮壮脸上“大展身手”的时候,“装睡”的覃壮壮一直在等着给脏话李来个措手不及,“人赃并获”。果真应了那句话:高端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方式出现的。
人证,物证俱在,事实胜于雄辩,脏话李喜提低头卒派发的“反思大礼包”一份。
吃瓜群众摇了摇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脏话李对作死的向往。
演员
一个周五的早晨,乐扒皮(龙套)走到座位时,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她猛一转身,死死地抓住一旁无辜的老鼠灰(龙套),浑身颤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显然被吓了个“魂飞魄散”。
“啊!你居然抓我,怎么了?”老鼠灰虽然胆大,但是被乐扒皮这一喊一抓,也着实吓得不轻。
乐扒皮头也不敢回,只是用手向后一指。
老鼠灰顺着乐扒皮手的方向看过去,窗户底下的白墙上赫然出现了一摊红艳艳的“血”。鸡蛋大小,色泽红里透黑,迸裂出数条枝丫,像是无数条血蛇四面八方散去,紧接着齐齐折头往下细细地游去,游到底部聚成一团,形成一个诡异的蛇头。
“怎么了,喊什么?老鼠还是蟑螂啊?”脏话李吊儿郎当的说道。
“是血~!”老鼠灰斩钉截铁地说道。
脏话李负着双手走到窗前,摆出侦探的姿态,凑近墙壁细心观察。“这是血?看这浓度,明摆着就是颜料!老鼠灰,是不是你的颜料盘打翻了啊?”
“不大可能吧!我的颜料都是纯色的,况且我现在都画的是春意盎然的青绿色!不会是我打翻的吧!?”老鼠灰的想法有些动摇。
“难不成,有人趁咱们不备,拿了老鼠灰的颜料后调成红色,再把纸弄湿,沾点儿颜料,啪!打在墙上,既能解愤,又能吓人,一举多得呀!”脏话李唾沫横飞,边说边做动作。
老鼠灰见脏话李的动作如此传神,嬉皮笑脸的说道:“说得这么像,你小子没少干这事儿呀!”
一旁沉默不语的余胖胖突然插嘴道:“我想起来昨天脏话李好像一直盯着我的红色墨水,嘴里不知道念叨着啥,我觉得他的行为举动异常,灰常可疑。”
脏话李做贼心虚地擦了擦鼻子上的汗,眼神飘忽不定,慌张无比道:“咋,咋啦,这,这个可不.....不关我的......的事儿啊!”
吃瓜群众看着脏话李断断续续的语气以及囧样,七嘴八舌地说道:“脏话李,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
“说吧,不要藏着掖着了!”
“脏话李,承认吧,绝对是你做的。”
“嘿嘿!我摊牌了,不装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啊,别过来!”刚开口准备坦白的脏话李,被突然冲上来的乐扒皮吓了一跳,撒腿就跑,嘴里念念有词:“啊西!乐大人,刀下留情,哦不,手下留情。不要再追了!”
吃瓜群众哈哈大笑:“脏话李,追的就是你!你把乐扒皮吓得个半死,不追你,那可就是乐扒皮的不对了。
吃瓜群众表示:哎!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厚脸皮
一天中午,低头卒神秘兮兮、悄悄咪咪地告诉吃瓜群众:“现在,我要公布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吃瓜群众异口同声,显然,先苦后甜才是王道。
“既然你们那么坚持,那就先公布......好消息吧!“低头卒反其道行之,让吃瓜群众不能称心如意,心满意足。
吃瓜群众一片哀怨:“熊猫送外卖,夺笋呐!”
“好消息就是......明天中午看电影!”低头卒的声音破空而出,把吃瓜群众的耳朵当成功能性损坏,出现耳鸣、耳聋等听不见的处理。
听到“看电影”这三个字,脏话李瞬间把心情调整成兴奋模式,欢呼声如雷鸣般响起。
“那坏消息呢?”脏话李迫切想要前排“吃瓜”。
“别急,猴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坏消息,主要是和你有关。对于你来说,这无疑是一个五雷轰顶的灾难。今天,你的妈妈要来听你念反思。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低头卒看着脏话李,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脏话李喜提反思大礼包的这件事,主要和杨呆呆(龙套)有关。
大课间跑步时,脏话李不仅与杨呆呆有说有笑,回来的途中还小打小闹。闹着闹着,脏话李对着杨呆呆的脑袋抡起拳头,“邦邦”就来上了几拳,弄得杨呆呆一直眼冒金星,脑袋昏昏。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罪有应得,歪瑞古得,针不戳......
这时,王狒狒突然蹦出来一句:“我看见脏话李妈妈了,她就在门口!”
听了这话,脏话李不禁打了个寒战,面色苍白,惊慌失措得手足无措,戴上痛苦面具嘀咕着:“完了完了,芭比q了,要死翘翘了。艹,挖草,嘤嘤嘤。哪位人帮我看看,我挂的坐标在哪里!”(不得不说,这脏话李可真是“尽职尽责”,在快要挂之际还不忘飙几句“金色传说”)。
随后,脏话李的妈妈走进了教室。低头卒将吃瓜群众耳熟能详的事情经过重复了一遍。
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是震碎了吃瓜群众的三观:脏话李的妈妈大义灭亲,将脏话李带去了派出所,交给了警察蜀黍(叔叔)!
吃瓜群众的嘴都张成o字形,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生怕漏过了这精彩的一幕。
还好,不幸中的万幸:警察蜀黍认为脏话李是初犯,可以给脏话李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便放了脏话李一马。
“showtine!”接下来,轮到脏话李表演了。他不紧不慢地念着反思,刚念完反思,没等喘过气,吃瓜群众开始对他疯狂吐槽。不是他怎么样,就是他又怎么样,总之,都是他到处为非作歹的破事儿。
这也令脏话李在他妈妈眼中本就不光辉伟岸的形象,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脏话李的妈妈脸色越来越阴暗,整个人就像座活火山,随时就要爆发的样子。
但是,脏话李像个没事人一样,到了下课时间,又和“好兄弟”打成一片。
吃瓜群众忍不住感叹:左脸贴到右脸上了,一边不要脸,一边脸太厚。
(第一作者:李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