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酒,不合你心意?”
唐婉眼睛一眯,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呢。
如今看着,唐婉倒是觉得方才封北寒是故意露出破绽来,想看看自己想做些什么吧。
如此想着,唐婉指尖勾回,药粉重新落入袖中口袋里。
封北寒不语。
这小狐狸,还挺聪明。
两人各有心思,竟也是笑意盈盈的喝了两盅酒。
两人脸上都飞起半片薄红,封北寒单手只着脑袋,狭长锐利的眼朝着唐婉扫来。
只见唐婉长睫轻颤,一双眼都因酒水氤氲着水汽,抬眸勾唇,倒是瞧见些许醉意,就连倒酒的动作都有些不稳,纤长指尖都染上一层粉,轻轻晃着,惹人心动。
只是……
她的袖口总是堪堪掠过桌面上零散的酒水,不沾染半分。
这小狐狸,分明是没醉。
封北寒勾唇,笑着将人拉入怀中,不顾她惊呼出声,两盏美酒落了二人满身,俯身而下,薄唇抵在她发烫的耳尖。
“王妃还没说,到本王的府里来,究竟所求为何?”
唐婉下意识避开那薄唇,两条手臂轻轻抵在男人的胸膛,竟是摸到一片滚烫。
这衣服,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她颤抖着手将衣襟阖上,故作镇定的开口。
“只是嫁过来,并无什么其他的理由。”
“既然是来做王妃的,为何你,却不好好做呢?”
封北寒说着,粗粝的指尖扣在了她的腰侧,小指扣过腰带,换来唐婉的阻拦。
这男人,不会酒后……
唐婉心里惊了一跳。
可想到玄灵花唯有他府中有……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唐婉一咬牙,没再阻拦那过于肆意的手。
“王爷想要妾身怎么做,妾身便怎么做。”
“是么……”
封北寒吐息滚烫,稍稍离开了怀里的人。
未等唐婉松一口气,他已经站起身来,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要完!
唐婉心底惊呼,面上乖顺的搂着封北寒的脖颈,袖口中的银针却已经蓄势待发。
让封北寒如传闻里一般不能人道,岂不是更安全?
她的手渐渐向下。
封北寒眼神一凛,径直将她扔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唐婉猛地睁大了眼睛,在那薄被里滚了个圈,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封北寒:“王爷未免,太不会怜香惜玉了些吧。”
“美玉可不带刺。”
封北寒倾身压下,指尖正隔着袖口,抵在她手腕上的银针上。
被他发现了?
唐婉心里一惊,正要收敛起东西。
“王爷!不好了!出事了!”
“砰——”
门猛地被推开,李修满大步的冲了进来。
眼前,两个人正在床榻之上,衣衫不整。
李修满的声音戛然而止,俊脸霎时爆红,捂着脸往外冲去:“我不是有心看王爷你白日宣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