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闻京都分舵所有人手被我屠戮一空,他的脸色到底是变了。
“他说的,可真?”
张客淳脸色阴沉的宛似要滴水了,转头怒视阴魂广约儿。
女人被吓的直颤,但哪敢欺瞒?只能颤声说:“其它宗门和李家的遭遇我并不清楚,但京都分舵确实被对方毁了,一个不剩。”
“废物!”
张客淳大怒,手腕一抖,衣袖猛挥,轰的一声,阴魂广约儿被无形之力击中,一声惨叫,浑身冒烟的坠到地面去了。
她不会魂消魄散,但受伤不轻。
张客淳努力压制怒意,转看向我,阴声问:“你为何与弦作对,有仇?”
我默默点头,没有就此多做解释,而是说:“对弦出手自然是因为过往仇怨,但对李家和诸多大派出手,最大的原因是为人出头。”
“为了谁出头?”张客淳眯起了眼睛。
“滨城医科大学的年轻散修,方归。”
我毫不犹豫的将这话说出口。
对方眼睛眯了起来,显然,方归之名对张客淳而言很是陌生。
“难道,是那个在度假村黑楼时出手过的小年轻?
贫道想起来了,堂主柳月向上汇报过关于此子的事,还和那年轻人有个数年战约来着。
原来,那小家伙身后站着你?怪不得他什么事儿都敢掺和呢。
不过,你向我坦诚了和此子的关系,是什么意思?”
他问出了关键。
“张客淳,你神通广大,本座自认是不敌的。
但本座有信心从龙虎图禁锢中逃离而去,之所以阐明和方小友之间的关系,是因为,本座要将丑话说在前头!
京都之行后,本座为方小友善后之事告一段落,都已处理干净了,不管是李家还是那些大派宗门,都承诺不会主动去找方小友的麻烦,这是本座愿意看到的局面。
但五把手你的出现,将本座的计划打乱了,产生了后患。
因而,本座现在亮出这张大杀四方的脸,还当着你的面坦诚和方归之间的关系,就是想说,如果本座在你手中成功逃走,那么,京都之事在我这里算是翻篇了;
可若五把手你过后不依不饶的,甚至去找方小友的麻烦,那本座就没法坐视不理!
打不过你,还打不过弦的其他成员吗?
你敢伤方归一根毫毛,本座就将弦的堂口和分舵清除一次,说到做到,勿谓言之不预也。”
我一口气说明白了打算。
“你竟敢威胁贫道?”
张客淳危险的睁开眼睛,神色阴森。
“算不上威胁,今儿之后你若罢手,本座自会偃旗息鼓。”
我摊摊手。
“哼,道友言语嚣张,态度跋扈,想威胁贫道,你还得回炉锻造个数十年。
京都分舵是贫道心血,被你毁掉了,贫道心痛,但弦的其它分舵,份属于其他把手麾下,你要是毁掉它们,贫道还得说声多谢呢,哈哈哈。”
张客淳一番话送来,胸有成竹的样子。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
对方就笑不出来了:“你在那笑什么?”张客淳面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