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许多人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其实,那才是最可悲的。”
邬竹渊听着管家这番话,自己随后点了点头。
“管家,你说的这番话我知道,人那确实得看清自己,也得看清自己的身份,更要看清楚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以后的路要如何去走,你说的这些我都心里清楚,你呀,是我的人生老师呢。”
管家听了邬竹渊这番话,笑了笑,说着。
“那..邬竹渊公子,那你明天就要出发吗?那也太着急了...”
邬竹渊尴尬一笑。
“不急,不急,明天是个好日子的。”
“既然这样的话...邬竹渊公子,那不如这样吧。我们老爷今天晚上和孔员外喝酒喝多了,我虽说给他做了碗醒酒汤,可是估计他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和你说话的,不如..让他先睡着。”
“等明天一早的时候,您再过来和我们老爷说话说话,我们老爷也许还有嘱咐你的事情,然后,中午时分吃个饭,你便启程好了。这样的话,我们老爷心中也安心了。”
邬竹渊听着管家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管家...这封信是我给杨雪妹妹写的。我知道杨雪妹妹和允熥兄弟他们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他们现在走到如今这个阶段实属不易,中间经历了多少苦难,我心中清楚的很。”
“所以,我也深知他们两个对彼此的感情都是珍惜的...可是我也知道。杨雪妹妹她要强,而允熥兄弟他这个人有时候不爱说话,老是沉默,自己想自己的事儿也不说出来,总是默默无闻地干许多事情,却不让人知道。”
“有时候他们两个也会因为这方面的事情起了分歧和冲突。我也知道,这次我走了也实在不方便去杨雪妹妹府中跟杨雪妹妹说一声,所以这封信也是劝诫杨雪妹妹和允熥兄弟的信。”
“不过我想还是先让杨雪妹妹看吧,杨雪妹妹看了以后自然会跟允熥兄弟说清楚里面的内容的...不知...管家可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管家听了邬竹渊对自己说的这些,自己随后慢慢接过了邬竹渊手中的信件,点了点头。
“邬竹渊公子,这个忙,老奴当然愿意帮。老奴知道,你心中是把杨雪小姐和我们允熥老爷都看成是一家人了,所以才会如此。老奴知道你这个人侠肝义胆...与人处朋友,便是真心换真心的。”
“还好,我们老爷和杨雪小姐素来也是个实心肠。不过...邬竹渊公子以后到了外头,可切记,万万不能这样了的。邬竹渊公子凡事得多留条后路,多长个心眼,这样在外头自己方才吃不了亏呀。”
邬竹渊听着管家说到这儿,自己随后笑了笑。
“管家,你说这话可就是瞧不起我了,我从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出来了,而且一直流浪到现在。这世上的什么人,什么事儿我没见过呀,什么人我都接触过,更何况我自己也受过打,挨过骂,受过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