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灵的试图转移话题:“是宁先天下的毒吗?”
宁拓并没有直接回答:“应师姐心里,难道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应彩衣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宁拓:“你和宁先天当真不一样,换做是他,恐怕会急着说出真相。”
“他是他,我是我。”宁拓平静的道。
应彩衣盯着宁拓那双过于平静,波澜不惊的眸子,道:“宁拓,你是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才故意表现的如此平静吗?”
遭逢大难,险些毁了清白,这让应彩衣的内心,也比平时要脆弱,神色透着憔悴,楚楚可怜。
当睁开眼的第一时间,看到的是宁拓。
应彩衣的内心窃喜又感动,她以为宁拓前来救她,是因为很关心她。
可宁拓的表现太平静了。
就像是最普通的同门关系,再无其他。
这一夜的最后两个时辰,对宁拓而言是漫长的,他本就不打算和应彩衣发生什么,今晚救人,也是不得不救。
从来就没有什么欲擒故纵的想法。
可对应彩衣而言,这一夜很短暂,她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今后可能再难有机会,和宁拓如此亲近了。
天色渐亮!
应彩衣体内的毒素已经被彻底清除,宁拓收起万毒针。
“秋竹死了。”宁拓道。
“秋竹……”
应彩衣脸色微变,秋竹既是她的贴身侍女,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忽然死了,对她是不小的打击。
应彩衣走到秋竹的尸身面前,虽然秋竹看起来是自杀的,但她显然不信。
她望向宁拓,认真的道:“你能告诉我,秋竹的真正死因吗?”
宁拓道:“表面是自杀,但应该是被宁先天控制了心神,多半秋竹的房间内,还能搜到所谓的罪证。”
“宁先天!”
应彩衣目光清冷的咬着牙。
她心中十分后悔懊恼,给了宁先天接触自己的机会。
甚至到昨晚被下药前,她都完全没想到,宁先天敢对她下手。
“哗!”
应彩衣掌心光芒一闪,一枚精致的玉佩浮现。
下一刻,她当着宁拓的面,捏碎玉佩!
只见一道道光芒,化作了诸多的符文,迅速的飞了出去。
“这是鸳鸯符咒,另外一枚在我父亲的身上,一旦捏碎,父亲那边就会有所察觉,会尽快赶过来。”
应彩衣身为掌教之女,自然有不少保命底牌和手段。
昨夜是没有丝毫防备,才被宁先天有机可乘。
应重山出现的时间,比应彩衣想象中早了许多倍,仅仅不到一刻钟,应重山便是率领着大量大玄天宗的长老出现。
“父亲怎么来的这么快?”应彩衣又惊又喜。
但宁拓其实知道原因,鹿之秘境!
李梁丘和郑显宗,必然是将鹿之秘境出世的消息,告知了应重山,后者估计是连夜率领大玄天宗的强者们赶到了鹿州。
然后察觉到应彩衣呼救,才能迅速赶来。
“父亲,我要杀了宁先天!”
应彩衣看到应重山后,第一句话就充满了仇恨。
“怎么回事?”
应重山尽管心下迷惑,不过,他也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立即挥退了其他的大玄天宗长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