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看这天命罗盘上显示明天午时一刻会下雨是吗?”青草一脸希翼地问。
夏婉然欣慰地点点头,“对,你真聪明,学的很快,你还真有做巫师的天赋!”
“真的?可是除了师父跟巧公子没有人认为我适合做大巫师。”青草垂头丧气地道。
“那是因为他们还没看到你的能力,待他们看到了你的能力,自然会对你敬畏有加。”夏婉然一脸诚挚地开导青草。
听夏婉然这么说,青草眼底又燃起了希望之火,她相信师父的话定是没错的。
“嗯,我不会气馁的,一定会跟着师父好好学,以后造福南疆,让自己的家园更美。”
青草明亮的大眼如同一汪泉水,即使这里的人对她如此恶劣,也不见她有恨,夏婉然愈加心疼这个少女。
翌日一早,泼水节照常举行,因为身上有伤,夏婉然并未参加,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没一会儿的功夫,小巧与青草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不好了!师父,定是天神怪罪下来,参加泼水节的人,身上都起了疹子,瞬间溃烂起来!”青草一脸惶恐地道。
“我们去瞧瞧,莫要胡说!”夏婉然赶紧制止青草,不让她胡言乱语。
青草生长在这闭塞的南疆,一时半会儿这观念还转变不过来,夏婉然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让她明白这不过是居心叵测的人蓄意为之。
当夏婉然三人来到举行泼水节的广场上,只见很多年轻人痛苦的哀嚎。
“黑暗之神的女儿不除,我们的灾难就会无休止!”其中一个彪悍的女人扯着嗓子带头喊道。
“对!烧死她!烧死她祭天!我们南疆才会恢复往昔的和平与繁华!”一个老男人随声附和道。
此时百姓们皆怒吼着,要求将青草捆起来烧死祭天。
夏婉然眉头紧蹙,怒喝一声,“你们说她是黑暗之神的女儿,有何证据?仅凭一个被天雷击死的假巫师一面之词吗?”
闻言,刚刚叫嚣的最欢的妇女一脸恨意地瞪向夏婉然,“你一个异族小子,居然管我们南疆的内务,谁给你的权利,滚出去!滚出去!”
“你们南疆人一定认识这东西吧!”夏婉然让青草拿出天命罗盘。
“那天命罗盘本应该是我们家族的,怎么会在那个不祥之人手中!”那中年妇女一脸羡慕嫉妒恨地道。
“这是青草父母留给她的东西,青草父母理应是南疆的大巫师,可是你们家族制造了这灭顶的血案,还想暂草除根,诬陷青草是不祥之人,拿青草祭天,你们所作所为是逆天而行。”
夏婉然字字玑珠,令在场的人们不由地多看了青草几眼。
他们的确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青草是不祥之人,除了她克死自己的父母,而且这些都是大巫师说的,他们从来不曾怀疑过大巫师说的话。
“至于昨日我们上山采草药,我被人推下山坡,以及今日泼水节事故都是有人蓄意为之,并非是什么神灵怪罪,神灵若真的怪罪下来,那人估计早就被劈成几段了。”夏婉然嗤笑一声。
她的眸光冷冽地扫向人群中,嘲讽地道:“推我之人已经被神秘人打得半死,至于往这水中下药之人,我想马上就会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