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诬陷我们蓝莺!蓝莺是新一任大巫师,你好大的胆子!”那个彪悍的妇人愤怒地吼道。
“那人推我时右手手臂被我抓伤了,为了方便对质,我将指甲中的皮肉留了下来,一比对就知道了。那肤色简直是一目了然。”夏婉然鄙夷一笑,谁让她们这么黑了,特征太明显了。
话音刚落,夏婉然便将在怀里揣着的那几小块皮肉拿了出来,时间不长,颜色也没有变,那黝黑的颜色,令人们不由地看向彪悍的妇女。
这里除了她们母女好像就没有这么黑的人了,她们的肤色比常年在外奔波的男人还黑上一色。
此时只见两个侍卫抬着担架朝这边走过来,担架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蓝莺。
她那手臂上的伤一目了然,一看就是被人抓的,五个血印子清晰可见。
这时,一群侍卫簇拥着苏里唐来到了夏婉然的近前。
“贤弟,让你受委屈了。”苏里唐一脸歉意地道。
“所有人给我听好了,他是本王的结拜兄弟,谁跟他过不去就是跟本王过不去!大胆蓝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本王的贤弟,简直是罪该万死!”
苏里唐眸光冷冽地扫视一周,冷声宣布道。
“王上,您千万别让这个异族的小子给骗了,我们南疆的千秋万代可都在您的一念之间。”那彪悍妇人赶紧跪地怂恿道。
“哼!贤弟是怎样的人,本王很清楚,倒是你们一家从上任到现在没给百姓做一件事实,不然也不会天怒人怨遭雷劈!”苏里唐眸光冷戾地瞪向那彪悍妇人。
彪悍妇人吓得浑身一颤,他们本来就不会什么观天象以及占卜之术,他们这些年全凭手段阴险伶牙俐齿来博得王上的信赖。
本以为他们会如此逍遥自在一代传一代,那曾想突然冒出来一个异族小子,居然断了他们的幸福之路。
“今儿我就让你们输个心服口服,让你们先占卜一下,今儿有何大事要发生?”夏婉然冷笑着睨着那彪悍妇人。
那彪悍妇人作势掐指一算,“我们南疆国泰民安,岂会有大事大事发生,除了这泼水节之事。”
众人一听这还用得着她算吗?这是众所周知的嘛。
“青草,你来算算。”夏婉然看向青草。
青草像模像样地拿好罗盘,而后仔细算了起来。
“今日午时一刻有一场大暴雨,今日渔民不宜出海,风力太猛容易出事,大家最好躲在屋子里,不要外出。”青草煞有介事地道。
“哈哈!简直是胡言乱语,这大晴的天,风和日丽的,怎么会刮大风,下大雨?”刚刚附和的那个老者嘲笑道。
“就是啊,青草你确定没算错?”另一个老者眯着眼看了半晌的天儿,一脸不赞同地问。
“青草是通过天命罗盘算出来的,这是不会错的,还请大家听我一句劝。”青草态度谦卑地道。
“青草,只要你今儿算准了,这大巫师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苏里唐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
青草淡淡一笑,赶紧谢恩,“谢王上,但是青草不想当什么大巫师,只想跟着师父学本事。”
经过太多的事,她已经想开了,这些百姓如此对她,不值得她留守这里守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