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詹泊的汇报后,赵抗河皱眉沉思了一下,说:“如果按最坏的情况估计,他们这种行为,会造成什么影响?”
“如果仅仅是股市上圈钱,影响的也仅仅只是股民,但是就怕他们野心不至于此,意图操控市场上的煤炭价格。”
何詹泊说出自己的担忧。
“那绝对不行,现在煤炭市场在调控的关键阶段,我绝对不允许任何破坏调控的行为。”
赵抗河气恼地拍桌子说。
“赵老您放心,我种的树,肯定不会允许别人摘桃子。”
江华大大咧咧拍胸膛保证。
“你这是什么话,你举报姚家确实有功劳,但是不能把这种行为,和争地盘抢利益划分到一起,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说话不要总是满嘴的江湖套路。”
赵抗河皱眉批评。
“是是是,赵老批评的对,确实是我思想觉悟低了。”
江华嘴上接受批评,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可一只手却又很不老实的,把赵抗河刚才丢在桌上的特供香烟,往自己兜里揣。
“滚滚滚,一个月总共也分不到几盒烟,全被你小子顺走了,看见你就来气。”
赵抗河气的吹胡子瞪眼。
“是,我这就滚,不过老爷子,保健医生说了,您不能抽烟,我是为您身体健康着想,主动为您分忧。”
江华说完,不等赵抗河发火,抱着笔记本电脑就跑。
过了一会儿,何詹泊打电话过来,询问下一步他该怎么做。
“你先摸摸底,看看是哪些人在背后操作,先把关系捋顺了,咱们再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江华坐在车里说。
“是,我马上着手去做。”
何詹泊表示明白。
傍晚,何詹泊开着宁佳的大众,去西餐厅赴约。
他自己平时开的是一辆进口的宾利,不过那车的车牌号码有些特殊,很容易查到他现在的公司,而宁佳的车就低调多了。
杨百雅提前等在西餐厅,见到何詹泊从一辆二十多万的车上下来,眼中闪过失望。
在国外这些年,她见识过不少男人,但是像何詹泊一样,默默守护在她身后,默默喜欢她的,却是再也遇不到了。
可惜,作为一个理智的女人,在感情和事业面前,她永远只会选择事业,哪怕择偶,也是如此。
“老同学,好久不见。”
在何詹泊进来后,杨百雅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拥抱了一下他。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何詹泊眼神唏嘘。
两人互相打量,近朱者赤,何詹泊跟在江华身边,也受了不少影响,学会了不修边幅,拉渣的胡子,还有随意搭配的牛仔裤,落在杨百雅眼里,无疑又是减分项。
“我母亲的事情,我要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杨百雅拉着何詹泊坐下。
“举手之闹,再说阿姨对我也不错。”
何詹泊笑了笑,不在意地说。
“听说你来深市发展了,现在在哪儿高就?”
杨百雅打量着何詹泊问。
“我还能干啥,还是在当操盘手,不过没给机构干了,现在给私人老板打工。”
何詹泊非常谦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