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的椽子先烂。
我也不怕烂了,我到是想让多革青收手,不要再打叶家的鼓,毕竟过去的年头太多了,那二十四件东西也是说不清楚的,道不明白的。
我拿鼓,打鼓。
浪鼓的一个小冲鼓,小冲鼓虽然是普鼓,但是打好是很太,技巧性太多,也是基础鼓的一个必然的训练,但是能过这基础鼓的人很少。
我因为学这个,我师父拿柳条抽了我三个月。
小冲鼓我打了六分钟,只有六分钟,但是这六分钟,有多难?到现在恐怕没人知道,就这个宁国也未必知道。
我结束了,坐回去,倒上酒,敬酒,干了,我看着宁国。
在位的都是鼓人,应该都是可以打高鼓的人。
宁国连干了两杯酒说:”一个小冲鼓罢了。“
常平恐怕是听得明白。
”宁老师,您打一个小冲鼓。“常平说。
宁国脸色极其的难看。
那贝勒爷多革青看得明白,说:”打。“
这宁国一愣,犹豫了一下,看来是不得不打。
宁国持鼓而击,打得根本就是不小冲鼓,而是丧鼓。
早年间,鼓打丧,这也是一个鼓路。
这小子恐怕是从丧鼓出来的,这丧鼓打得是如悲如泣的,真是好,有办丧事的,找他,真行。
我没有想到,多革青听了有三分钟,一下把酒杯摔了,说:”丧气。“
多革青转身走了,其它的人跟着走了,宁国愣了半天,跑出去的。
只有常平坐在那儿笑起来。
“你不跟着走?”
“那孙子,没意思。”
“谁?”我问。
常平笑了一下,没有明说,喝酒,聊了一会儿,散了。
我回鬼眼当铺睡了。
今天明鼓接了,为叶家。
这管是入赘,还是怎么样,也给叶秋晨的人生打上了一个印记,这个我要还回去。
多革青突然跳出来,也是明了,这个叶秋晨恐怕早就知道了,私下恐怕也是见过面儿了,可是叶秋晨从来不说,这点上来说,我是不高兴的,但是想来,人家也没有必要告诉你。
叶秋晨和我有契约,我也签字了,人家请的。
我的意思是不欠,人家的意思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这都不是我细思的事情。
备鼓而战,让所有的事情明朗了,鼓是更难打了。
明鼓都看得明白了,我也接鼓了。
那暗鼓行起来,那可不是你能看到的。
三十,我陪着父母过年,一直到初五,鬼眼当铺开业。
放鞭,古市很热闹。
东北的天还很冷,但是十点来钟,摆摊的人就上来了。
人也多起来。
我给店员发了红包,喝茶。
有人进来,这种人我一打眼就知道,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