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对,何况东西就是来用的。”
“收起来吧,是真的,可以换一个贵德府。”我说。
简衫收杯说:“是一对的。”
说完,她脸竟然通红,我也明白简衫的意思。
弄得我不太舒服。
我看那些野史。
“你拿回去看吧!“
吃过饭,我回家。
我父亲在喝酒,我母亲看电视。
我陪着父亲喝了一杯,回自己房间,看那些野史。
我竟然发现了,关于正村衫子的记载。
正村衫子,竟然是中国人,三岁送走,为成特工。
原来正村衫子是中国人,为国效力。
那我师父刘德为就是……
这真是让我没有想到,这鼓打得,一直到我死,都不知道,这鼓是太高了。
此刻,我对我师父又有了重新的认识。
我看到了半夜,才休息。
早晨起来,刚出门,顾瘸子的车就停在门口,我上车。
我不说话,顾瘸子开车就走。
我点上烟,顾瘸子开车上国道,开了有四十多分钟,下道,进了村子。
村子很干净,一家门口停下来,进去。
一个老头出来了,头发全白了,很利索,一看就不是农村人,有文化的一个老头儿。
进茶室,喝茶。
老头把屋子收拾得非常舒服,外式展伸的茶室,全透明,老船木的大茶台,非常的舒服。
“舒先生。”
我点头。
“铁先生,顾先生说,你的鼓打得不错,我妻子生前喜欢听鼓,今天是她的忌日,可否为我妻子打个鼓呢?”舒先生说。
我心里骂着顾瘸子,这也太损了,让我打丧鼓。
情义之鼓,无拒词。
我师父说的。
我点头。
“谢谢铁先生,那一会儿就上山吧,就后面的这个山。”舍先生说。
我看顾瘸子,没有鼓。
舒先生进后屋,拿出一个鼓来,小鼓,老鼓。
“我妻子用的鼓。”舒先生说。
我接过来。
上山,一个坟,舒先生鞠躬后说:“请,铁先生。”
我开了丧鼓,声声如泣,音音悲凄……
舒先生掉了泪,可见父妻之情深厚,深爱如伤。
十分钟丧鼓,停鼓,我鞠躬,离开。
死者为大。
下山,顾瘸子小声说:“特么的太悲伤了,差点把我眼泪给打下来。”
我想抽顾瘸子,你让我打丧鼓也告诉我一声。
可是,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