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鼓?”
八鼓不打了?这个人说的真话假话,不知道,打到八鼓,八鼓留一鼓,留的是心机呀!
那九鼓随时就可以打,今天不打,明天打,明天不打,后天打,正常是连九鼓,他不打了。
这让人的心可是悬着的,那滋味不好受。
“别,您明天把这九鼓打完吧!”我说。
“我喜欢鼓,从小就打,各种鼓我都学了,可是听了您的鼓后,我觉得我那鼓就不叫鼓了,如果是这样,我必须是要拜师学鼓的,但是我不能,因为有人托事给我,听了您的鼓,我不打九鼓了,但因为事儿,您也不能收我当徒弟,希望这事过后,有一个缓解。”这个人说。
到底是有事了。
“您这鼓得打完,不然其它的人也会把这九鼓补上,吊着多难受?是不?”我说。
这个人沉默了良久说:“我都是败鼓了,没脸再打,至于谁接这九鼓,那我就不管了,鼓的事儿,我也不能说,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不打鼓。”
这个人说完走了。
简衫说:“这事恐怕有点麻烦。”
我知道会麻烦的,九鼓是天事,就是大事,什么大事呢?
我实在想不出来。
多革青进来了。
“铁子,鼓打得漂亮。”多革青坐下,我介绍了一下,简衫。
多革青坐下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简衫说:“等鼓吧!”
简衫回去了。
只有等鼓。
这个人果然没有再出来。
顾瘸子打电话来,问鼓的事情,我说了。
“等鼓?够闹心的了。”顾瘸子说。
顾瘸子没有打听出来,这个人是谁,是干什么的,为谁鼓的事儿。
我突然想起来,我师父刘德为跟我提过,空鼓的事情。
那年,我师父刘德为要扎一个大户人家的货,一鼓三年,年节必上门,礼敬,就是送礼,也帮着这老头三年,老头家是大户,但是就是一个人了。
我师父刘德为几乎拿着当爹了,就为那一件东西,扎成,我师父就能买地。
可是,三年头上,那老头把那东西给卖了,这鼓是稳了,三年的鼓呀,让老头一下就给把鼓给砸露了,我师父刘德为差点没吐血,搭了三年的功夫,白鼓一个。
后来才知道,这老头会鼓,年青的时候就打过鼓,十年的鼓,谁最不知道,这鼓扎得,扎得鼓皮细碎。
我师父刘德为,大病一场,一个月才见好。
见好后,我师父刘德为给这老头打了九鼓,一天一鼓,鼓鼓悲惨。
听到的人,都要掉眼泪。
我师父刘德为打这鼓,也是切入了自己的痛,三年,能不痛吗?
入情之鼓,就要了命了。
九鼓为事,可是我师父刘德为,打完八鼓后,就再也没有打九鼓,悬着九鼓。
这老头懂鼓呀,也知道,这九鼓就是顶事的鼓。
老头也知道自己做过了。
这九鼓不打,悬了两个月,老头是顶不住了,你心里天天悬着事儿,还能好?
加上年纪大了,两个月,老头就病倒了,这一病就没起,第三个月人就死了。
这和我师父刘德为所悬之鼓,有关系,肯定是有关系。
这就叫空鼓,打了,没有事儿,就是不打完,我师父把九鼓打完,他也不会找这老头事儿的,认了。
这空鼓把老头给敲死了,怎么评价呢?我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