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折腾,那破店也是折腾不起来,就是没人。
我的铺子,不时的会有人进来,也买东西。
快过年了,一切都很平稳。
简衫来了,让我去接机,我还挺奇怪的,简衫从来不麻烦别人。
我接简衫都发懵,三大包东西。
”你干什么?不在东北呆着了?“我问。
”什么呀,我说来你这儿,顾老师说给你带的东西,快过年了,孝敬老人的。“简衫说。
这顾瘸子还有这心思?
我带着简衫回家,我父母就忙碌开了。
那三袋子东西都是我父母爱吃的,东北的东西,在这儿真没有卖的。
这顾瘸子到是让我感动了一回。
吃饭,喝酒的时候,我母亲说:”小衫,就在这儿住着,过完年回去。“
我看我母亲说:”人家有店,挺忙的。“
”不忙,关了。“简衫的话打我脸,我不说话了。
这丫头打的主意,我也明白了。
我白天去铺子,一直到二十九,我才关门。
多革青在外面叫我。
“喝一杯去,再开门就要等到初八了。”多革青有些伤感,他的病一直就没太好。
我和多革青去喝酒。
多革青说:“谢谢兄弟照顾。”
“什么?”我问。
“铁子,你是仁义之人,当年我就看出来了,我找过算命的,去东北的时候,出行的时候就算了,说你是我贵人,将来你能救我命,能帮着我度过下半生,所以那个时候我一直就是和你修好。”多革青说。
“贝勒爷,那玩意不能相。”
“不,得信。”
“我打了您的鼓儿,才让您这样的。”我说。
“不,这是命,我算过了,你打了我的鼓,才保住了我的命,如果没有你拦这一鼓,我就死在了东北叶家了,这是命呀!”多革青说。
我心里想,幸亏你特么信命了,不然到这个时候,你还不弄死我?
人到这个时候,生死都不怕了,那才可怕。
“贝勒爷,年后去看看病,病好了,进点货,弄点真的东西,这卡里是二十万,我借你的,利息是银行的两倍。”我说。
多革青犹豫了半天说:“按利市算。”
利市就是玩这些东西的人,那非常的高。
“好,就这么定了。”
喝完酒,我回家休息。
简衫和我母亲从早晨出去的,到晚上才回来,买了不少过年用的东西。
院子里的灯笼也拉起来了,有了年味儿了,不然这个年就是那样子,做饭,吃饭,喝酒,守夜。
这个年应该是平静的,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想再造什么事情出来。
可是偏偏就不,那胡小锦来了,我把人拦在门外。
“胡小锦,我的话说得很明白了。”我说。
“我就是喜欢你,看不到你我难受。”胡小锦说。
“那过完年的,我送你到机场。”我说。
这个时候,我不想再出什么事情。
“我回不去家了,我和我爹断绝了关系。”胡小锦哭。
我看着胡小锦拉着的箱子,这可特么的玩蛋了。
就算是胡小锦是我的仇人,一个女孩子,二十九了,我不能不管呀!
我说送到宾馆。
胡小锦说一个人害怕。
“你让我一个人在宾馆吗?明天就三十了。”胡小锦蹲下了,捂着脸哭。
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