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大笑起来。
“晚上请你和简衫吃饭,贝勒楼,不过不能张扬,有谁问,说您请。”多革青走了。
这小子处处的小心,就穿的来说,破背心子,还漏洞了,拖了两只鞋。
晚上,带着简衫去贝勒楼,满位,但是有一个院子,是留着的,就是给多革青留着的,永远不给任何人。
进去,点菜,喝酒。
“贝勒爷,你说当年你到底有多少家底儿?”我问。
“嗯,有多少,我特么的也没数,都让我祸害了,这么讲吧,我当时就是手大,手松,东西给了别人很多,以为以后我穷了,这些人能帮我,到现在算来,只有你帮着我了,没有人帮我。”多革青说。
“你送我一套四合院,也得四五千万,我自然是要帮着你的。”我说。
“这个不算,因为我当时不想你帮叶家打鼓,我送你的,是我是有目的的,不算是送了。”多革青说。
“可是我还帮叶家了。”我说。
“那就像投资失败了一眼,怪自己眼睛没长正。”多革青说。
“你恨我不?”
“恨你,哈哈哈……如果我恨你,那我恨的人都恨不过来了,这么说,当初我有一个朋友,我送了他一件东西,最后卖了六千万,现在看到我,还奚落我几句,我不恨。”多革青大笑起来。
这小子当时的家财他说没数,那可真的就没数。
贝勒爷,祖上留下的东西,让他败了,不过老天开眼。
多革青说:“铁子,给你一个建议,叶家就远离吧!”
我点了一下头,简衫说上洗手间。
“铁子,我是不是话多了?”多革青看着简衫的背影。
“没关系的。”
多革青的妻子,有点意思,胖胖的,不说话,就是吃,这个女人也有点意思,有吃的就成,其它的不计较,打理古玩店,也有一套,弄得也算是红火。
吃过饭,我和简衫四处转转,回院子晚上十点多了。
“铁雪,到我房间来。”
我爹叫我。
我进去,坐下,倒茶。
”怎么了?“
”有人送东西来。“
我爹把东西拿出来,一个盒子。
我打开一愣,里面九个小鼓,那是老鼓。
我拿起来看了半天,心发慌。
”什么样人送来的?“我问。
”一个老头,说你不再,把东西留下就走了,说改日再来。“我爹说。
”噢,那我知道了。“
我爹的眼神里有担忧。
”不用担心,正常的朋友送的礼,这东西不值钱的。“我说。
我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拿着那盒子去了鬼眼当铺,在后院,我把九个鼓都摆出来了。
九鼓遇凶,这九鼓其中有我师父的一个鼓,我师父刘德为当年用的鼓,上面有一个德字,我师父有三把鼓,第一个鼓上都有一个德字,那是我师父自己弄上去的,是我师父的字,其它的也都有字。
九鼓遇凶。
当年我师父师刘德为说过,遇凶必九鼓,就是说,九个人之鼓,破此凶。
当年,我师父刘德为,提过一嘴,他有八个鼓兄弟,就提过这么一次,就再也没有提过。
我也没有见过这八个人中的一个人。
我师父的鼓竟然留下来了。
那么来说,那个送鼓的老头和我师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