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叶家为什么迟迟没有动这些鼓呢?
分析来,门家祖坟的护鼓,恐怕是难破,还有外在的原因,不成则不动鼓,一动则成,毕竟养了近二十年的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能再参与进去了。
那么现在出现的是攒鼓,那么攒鼓人,不知道是谁。
叶家和胡八爷看热闹。
我决定不能再参与进去了,我给顾瘸子打的电话,告诉他,让他告诉门山,我真没办法和门山开这个口。
我每天到鬼眼当铺,空了就四处转转,天冷了,多革青也是闲不着,四处的转。
下雪了,多革青的消息很灵通,每天都有点消息。
攒鼓的人,用的方法挺绝的,入鼓则分利,门山城已经住进去了很多的陌生人,应该是鼓人。
这鼓要攒到什么时候,最后怎么打这个鼓,不知道。
顾瘸子在下了第二场雪的时候过来的。
顾瘸子瘦了很多。
“你这是怎么了?”我问。
“钻山去了。”顾瘸子说。
“钻山干什么?”我问。
“做壶,让人给骗了,把我埋了,我又钻出来了。”顾瘸子说。
我愣了半天,顾瘸子也会被人坑?
“说故事呢?”我说。
“去贝勒楼,大难不死,请我喝酒。”顾瘸子说。
去贝勒楼,还是多革青留的那个宅子,不然根本就没地儿。
喝酒,我问了,顾瘸子说,来找仇家的。
“人是哪儿?”我问。
“京城的。”顾瘸子很肯定。
那就是说,有捻,我也不必多问怎么就肯定是京城的人。
“消息人有消息吗?”我问。
“嗯,这两个人贼精,一直没消息,不过……”顾瘸子把喝酒干了,看了一眼外面。
“这儿没有人听到我们说话的。”我说。
“这两个人认识多革青。”顾瘸子说。
我没说话,这事儿,在东北出现过,被骗做壶,最后自己被埋了。
“那你得罪人家了?“我问。
顾瘸子摇头,他说得罪人肯定是有的,但是是谁不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没得罪过,第一次认识。
”第一次认识就敢跟人家进山?“
”我被人打鼓了。“
这鼓怎么打的,我也不用问了,我给多革青打电话。
多革青穿着破棉袄就来了。
我和左丘眠语交鼓,也没有交成,那小子说在忙着写诗,等有空的。
顾瘸子直接说那两个人的长相。
多革青听完,看着顾瘸子:”你还好意思说,那老周现在抓住你,能砍了你。”
“做古董的,扎眼,入坑,只能怪自己没本事,玩谁的,我怕谁……”顾瘸子拍拍那条瘸腿。
“你别在这儿玩狠,没有意思,那两个人我确实是认识,二鬼,你不在京城生活,你就不知道官多大,不知道狠人多狠。”多革青从来不这样说话。
恐怕也是因为老周的事情。
“嗯,那我知道了。”顾瘸子说。
多革青瞪了一眼顾瘸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