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条件差了点,这三五天能开鼓,时间不太确定,这儿听鼓,打鼓都是相当不错的。”顾瘸子说。
“那好,吃的喝的准备好,就不要再来了。”我说。
“都准备好了,有事打电话,这儿信号也不错。”顾瘸子走了。
地下室是老地下室,很潮,有电。
顾瘸子给我弄了不少的书。
我看书,喝茶,吃饭,喝酒,睡觉。
三天后,顾瘸子打电话说,下半夜两点开鼓。
半夜鼓,必定是阴鼓。
这左丘眠语会打阴鼓的什么鼓,我完全就不确定。
我睡到半夜十二点起来,坐下喝酒,听着鼓。
这鼓打起来,我要让左丘眠语难受,我也要让胡八爷受罪。
那么叶家会出女鼓十三吗?少了一鼓,怎么补这个鼓,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行明鼓走暗鼓,除了鼓伤人,还人留下暗鼓在行,打完了,也是让叶家找到由头,收拾胡八爷,借鼓杀人了。
这个明鼓好打,暗鼓难行。
两点起鼓,左丘眠语更擅长的就是弱鼓,果然就打了弱鼓,弱鼓行鼓,如蚁钻心,随后就是叶家起了鼓了,乱鼓,不是女鼓十三,那鼓乱得没有章法。
两个怼上了,我听着,手持鼓。
这左丘眠语还真稳,慢慢的要打着,听着弱而无力,实际钻心,那叶家的鼓还是乱鼓,乱得没章法,这种乱鼓听着是十几个人乱打的,实际上,鼓鼓有来头的,声声有因。
有七八分钟了,突然左丘眠语失了一音儿,我一下就扎鼓进去了,因为乱鼓,让左丘眠语失了一音,这已经很难得了。
我这一鼓扎进去,瞬间,左丘眠语连失数音,然后就停鼓,乱鼓又打了一分钟,停下来了。
我从地下室出来,顾瘸子的车就在外面,上车,开车就走。
直接送到高速口,有一台车等着。
“很安全。”
我下车上车就走。
闭上眼睛,九点到了京城,那个人返了回去。
我回家睡觉,到中午起来。
顾瘸子来电话了。
“左丘眠语送到了医院,似乎精神有点错乱,有人去胡八爷家,查出来两件东西是违法的,恐怕……”顾瘸子说。
“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我行暗鼓,扎进左丘眠语的鼓里,我给叶家乱鼓中的人,打了鼓语,胡八爷家有两件东西,那是我有一次去胡八爷家,把两件东西放在了两个大瓶子里。
那两个大瓶子就是装饰用的,不是真的,胡八爷不会理会的。
这东西放了,不能当时就炸,等着,时间越长越好。
这次打了这鼓,我打鼓语,这种鼓对谁谁能听得见,非常奇怪的一种鼓语,但愿叶家的鼓人能听得懂,这乱鼓非常的难打,听着乱,各鼓交错着,也是高鼓了。
叶家果然就听懂了。
叶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原本叶胡两个是合作的,突然反鼓,那叶秋晨肯定是非常的生气。
门山竟然没有动鼓,这小子玩得真是高。
胡八爷被带走了,最后能不能定罪,不清楚。
那左丘眠语回京城来治疗。
叶家的乱鼓打得真有水平,那左丘眠语不得不专注,全部心思用到里面,失一个音,只是瞬间的事情,能抓住相当的难了,让我抓住了,扎鼓而去,他太专注了,一下就乱了,那乱鼓打得就是神经,左丘眠语试图调整,但是没调整过来,整个人的神经乱了,随后就是精神也乱了。
左丘眠语两个多月才恢复,也到了七月份了。
那么胡八爷也是折腾两个多月,回家了。
这两个多月,胡八爷是散了很多的家财,大伤其身。
顾瘸子每隔几天就给我点消息。
这次一下没有把胡八爷弄过去,有点遗憾了,不过慢慢的折磨也许是更痛苦。
顾瘸子过来了,来玩,这回是真的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