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想请你吃饭,聊聊。”
我犹豫了一下:“好呀,我得先回家,和我妻子交待一下。”
“嗯,我等你,贝勒楼,我订好了宅子了。”
我点了一下头,回家。
我和简衫说,晚上和多革青看一件东西。
我换了一身衣服,出去。
去贝勒楼,进宅子,坐下。
胡小锦已经在了,穿得很雅致。
上菜,上酒。
“铁哥,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我们胡家的误会呢?”
胡小锦说。
“怎么讲?”
“你和多革青突然就换了铺子,这个也不奇怪,也许正巧你们两个想换,但是到园子那边,我才知道,你们是在躲着我父亲,其实我父亲想和你们两个成为朋友,毕竟从东北过来,没有什么朋友,岁数大了,比较念旧情。”胡小锦说。
“那是误会了,我和多革青最近这段时间也是事儿不少,回了东北一次,也是因为叶家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娶了简衫,简衫和叶家的关系大概你也是清楚的。”我说。
”噢,那就好,我父亲不愿意去铺子了,人年纪大了,天天在家窝着,我也担心出事。“胡小锦说。
”嗯,那就让八爷到铺子来,一起玩呗。“
”谢谢铁哥。“
胡小锦又和我聊了左丘眠语。
胡小锦说,和左丘眠语的爱情,不过就是父命难为,胡八爷折腾也算是一辈子了,但是,并没有折腾下太多的东西,积累到一定程度,肯定就会出点事儿。
胡八爷也是为了胡小锦,扎下基础,想多弄点东西,可是到头来,越是折腾,越是少。
命是半斤求不来八两,命数。
”现在稳定下来了,八爷就算是上次损失,所剩也够你花的了,何况,左丘眠语,那可是背景很深,也是有钱的主儿,也不必再折腾了。”我说。
“铁哥,你是有所不知,我父亲在投资一个产业,一直就是在砸钱,实际上,已经没钱了,那个左丘眠语也不是生意人,诗人,没有经商的头脑,一心的就想着完成《鼓经》的后半部,原来是有些家产,到现在,也是差不多了。”胡小锦说。
胡小锦的话,我从来都是听音儿的,真假难分。
“其实,现在挺好的,有一个铺子,你们也成家了,这样也挺好的。”我说。
“是呀,我也这么想的,安身立命的,可是我父亲投资的那个,撤不了,还得投……”胡小锦说。
我有点不明白了,这是什么生意呀!
“什么?”我问。
“嗯,投壶。”
我一愣,投壶还敢做?
这是无底的洞呀!
能做投壶的人,没有几千万,甚至是更多的资金,是玩不转的。
而且所投之壶也是不一样的。
做壶,明壶,卖壶,暗壶,就是挖坟。
“暗壶?”我问。
胡小锦点头,眼泪掉下来了。
暗壶一入,暗无天日,怎么入了这个道了呢?
投了暗壶,就是挖坟,这和赌一样了,而且入进去,就是同伙,你想撤出来,暗壶的人,不让,因为他们害怕你举报,这是违法的。
除了这点,这暗壶的人心狠,你胆敢撤出去,那么后果自己想,弄你个家破人亡。
他们是拿着脑袋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