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简衫不想告诉我,就是怕我分心,其实,铺子里的生意并不好做。
这个年过得,父母高兴,我有点沉重了,如果是这样,那我报这个仇,打这个鼓,更得小心了,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这个仇不报是不可能的。
初一早晨十点我起来的,在家里呆着,一家人的幸福,我也感觉得真切。
如果我上世的父母也是这样,也不是幸福的吗?
我不能想。
胡小锦来找我,下午的时候。
她眼睛通红,哭过了。
”铁哥,我在这边没有朋友,实在是没办了。“胡小锦说。
其实,这是罪,她父亲做的孽,女儿受苦了。
我让进来,泡上茶。
胡小锦说,她父亲在重症,脑出血。
我真不好意思问,怎么回事,但是我还得问,这滋味太不好受。
我也听明白了,近千万的东西,确实是被鉴定是假的,胡八爷是把房子和铺子都押出去了。
胡八爷想在年前出手,可是没能出去,假货,胡八爷一下不这样了。
借钱。
我借了,拿了五十万。
胡小锦走了,我是真矛盾,要把自己撕裂的感觉,这真是没办法处理。
胡家其实,也是到了这个地步了。
以前的是分析,现在也是明白了。
人在世,就是这样,虚假的太多,真有事儿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我真不希望胡八爷一下死了,那我……
我甚至怪上顾瘸子了,心里骂着,多事。
你说这人,真是奇怪了,人性就是如此。
第二天,就是初二,我去医院了,看胡八爷,不是太乐观,但是没死。
我回来后,一直在家里呆着,初八开业。
去铺子,多革青穿得花里胡哨的,头发又扎起来了,我勒个去,你爷爷,能能正常点不?
胡八爷的铺子也开了,但是只是店员在。
这个时候的园子是冷清的,人极少。
这个时候就是内烧,有摊主,店主,就互相的看东西。
反正闲也,也是交流。
内烧也会出现内卷,摆摊的,开铺子的,也有二把刀,反正复杂。
也不时的会吵起来,也是有点意思。
在园子里看到的人性,是更真切的。
在京城生活不易,想弄套房子,扎下来,也是千难万难的。
我最担心的还是春天的时候,左丘眠语打息鼓。
鼓上悬命,鼓下息,鼓上做皮,鼓下衣,这个凶鼓是太凶了。
这胡家借鼓,这个鼓借得不太好。
胡小锦对左丘上眠语,会不会是我和叶秋晨的那种情况呢?
左丘眠语出现是在十五了。
他来了,在自己铺子里呆了一会儿,就到我铺子里来了。
“铁哥,过年好。”
“你也好,我老丈人怎么样了?”我问。
“活过来了。”
这话事的,你爷爷,不美丽。
“兄弟,这话……”
“铁哥,我也说实话,胡家借鼓,我知道,我也是借胡家之力,砸门家坐龙,大家互相利用吧!”
我勒个去,这左丘眠语看着文文弱弱的,内心是强大的,野蛮的,没料到。
我笑起来。
“胡小锦很不错的一个女孩子,长得漂亮,有文化……”我说。
“我和胡小锦第一次,就被胡家玩了,这次又是,有名无实,大家守着规矩罢了,说白了,胡小锦跟我说过……”这小子没往下说。
我感觉不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