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验证一下。
那新族长非常的聪明,就算是那香味不是香鼓所出,胡八爷没有下鼓,一鼓也是难下。
顾瘸子看着每一个人的反应,他是不经意的,实际上,他在琢磨着每个人的心思。
我不在他琢磨范围内。
左丘眠语说:“他主鼓,这一鼓必定是要赢的,说门家鼓已经是不堪了。”
“如果有外鼓呢?”我问。
左丘眠语说:“外鼓大多是杂鼓,何况,叶家有高鼓护鼓。”
叶家的高鼓一直不出,除了女鼓十三,还有高鼓,这个时候不出,还等什么呢?
叶家的女鼓十三鼓,已经是不能用了,得养上一年左右,现在简衫出鼓,肯定是有人能补鼓的,但是这个鼓以后能不能再用不知道。
我没有再多说,左丘眠语是一个很高傲的人。
《鼓经》不知道他现在又研究到了什么程度,里面有一些鼓我能看明白,但是打不出来,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我没有时间去琢磨。
何况,《鼓经》中的是凶鼓,能不碰则不碰。
“左丘,你的《鼓经》能拿出来看看不?”顾瘸子突然问《鼓经》。
这小子一出一出的戏,让你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一出戏和一出戏都不挨着,但是你细思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害怕,实际上都是有联系的。
“顾爷,《鼓经》不传。”这小子很牛的样子。
“噢,听说你要补《鼓经》?”顾瘸子问。
“嗯,等这鼓打成之后,就研究,补鼓经。”
“就你的鼓,哈哈哈……”这顾瘸子智商忽高忽低的,让人受不了。
左丘眠语脸色难看。
“左丘,不用理他,他有病。”多革青说。
这两个人,一唱一合的,天衣无缝,这两个货在一起,没好事儿。
吃过饭,我和胡小锦去看电影了,顺理成章的,我也看出来,胡小锦对我有戒备之心了。
那就是说,胡八爷给胡小锦的信号就是,安稳过日子。
胡小锦恐怕不知道胡八爷下鼓的事情,但是我要知道胡八爷有没有香鼓在手。
看完电影,吃西餐,回家。
门梦坐在院子里等我。
“你不休息,有事?”我问。
“没事,哼。”
这门梦生气了,回屋休息。
第二天吃早饭也没理我,吃过,就走了。
我问我母亲。
“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去多想,去铺子,石磊进来了,说让我看一件东西。
这小子,不简单。
“我是收费的。”我说。
“嗯,自然要给铁爷的。”
东西是陈仲美的壶,明代万历年间陶瓷艺人,最早在景德镇,后来宜兴制壶,这是后期的,紫砂壶。
这个人善以自然界的花果,草虫入壶而制。
壶似花果,缀以草虫,或者龙戏海涛,形神逼真,呼之欲出,最重要的就是他创造了重镂透雕,这是他的成就,制壶高手。
这壶是诗文壶,是真的。
这个壶的价格至少得小百万了,有拍卖百万的,甚至更高的。
我戴上手套,拿起来看,看了一眼我轻轻放下了。
底不对,壶破身,没有破底的,补底这就奇怪了。
除非有人有意的,把底儿割了,另做一个壶,那得是高手,这样的东西一件成两件,这是坑壶,做的坑。
我看石磊。
”听说您叫鬼眼先生,但是从来不到东直门晓市去,那儿也是听了您的大名,我只想让您给看看。”石磊是什么意思?
“五千。”我说。
这小子从包里拿出现金,给我。
实际上看东西两千块钱,我是不想看。